罗赫飞笑吟吟地给老人家添酒:“王导,李总都说把原稿给您看了,您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王伟坤看着满桌陪酒的大小美人:“赫飞,你都没打听出来,李咎现在身边已经养了个这么稀罕的小玩意儿了?”
“我只是打听,又没亲眼见过,”罗赫飞开着玩笑喊冤,“能打听到的信儿都说李总和他前妻还有个孩子,一模一样的混血脸绿眼睛,我哪儿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他偷偷给自己倒了一杯子底老人家的养生酒,“王导,说不定那小可爱真是李咎的亲儿子,人就爱那口呢。那你可塞多少小美人都没用了。”
“混账东西。”王伟坤又好气又好笑,这时他看到张钦拿着一个公文包进来,轻咳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何微微带他们走进那片看不见边际的广阔葡萄园。她有点摸不准王导的意思,于是有意和李咎保持了一点距离,声音却轻轻柔柔:“这一片王导特意让种的稀疏了些,躺在葡萄架下可以看到夜空。郊区可是C市难得能看到星星的地方。”
李咎抬起头,星月几点映衬着缕缕薄云,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他绅士地对何微微说:“何小姐穿得单,快回屋里休息吧,我们自己逛逛就好。”
何微微为自己刚才没有往上凑的机智点了个赞,踩着细高跟袅袅婷婷离开了。
陶节终于松了口气,差点摔倒在地上。
李咎把软绵绵的小孩儿捞进怀里,小家伙腿间已经湿了一片。李咎脱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软趴趴的小肉棒,笑问:“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射的?”
小孩儿在他怀里喘息着:“刚……刚才。”
“淫荡的坏小孩,”李咎惩罚似的捏着他两颗圆圆的卵蛋,“爸爸要罚你。”
小孩儿委屈地控诉:“是你太变态了!”
李咎得意地挑眉,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家伙坐在葡萄架下,轻轻抚摸着那一点露在外面的白嫩大腿。细嫩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一时倒是不急着做些什么了。
小孩儿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仰着头看星星。
李咎低头咬着小孩儿的耳朵:“宝贝,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陶节点点头:“嗯,好漂亮。”
李大灰狼趁机提出了条件:“以后不许看罗赫飞的电影,爸爸给你买一座一样的酒庄。”
小孩儿哼唧着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李咎你神经病啊。”
“我吃醋怎么了?”李咎理直气壮地表达一个老男人的不满,“那货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许和他来往。”
小孩儿在他怀里闷闷地笑,好像惹他吃醋是件多好玩的事情。
李咎拽着那条跳蛋线狠狠拽了一下,小孩儿夹紧双腿闷哼一声。李咎惩罚似的打在他屁股上,打得饱满的臀肉都颤了一下。
小孩儿学乖了,立刻软绵绵地撒娇:“爸爸,我不理他了,不要打屁股好不好。”
“打屁股疼吗?”李咎揉着那弹性十足的软肉,这小孩儿在他面前总是娇气得不得了,每次被打屁股都又哭又叫,却总是把小屁股翘的老高。
这次一听他说到打屁股,立刻警惕地瞪大了眼睛:“特……特别疼。”
“爸爸就喜欢让你疼,”李咎像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揉着他的屁股蛋,“让你疼得受不了,疼得一直哭。”
“大……大变态……”陶节被他揉的小屁眼里都开始冒淫水,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变态爸爸……嗯……坏爸爸……”
“坏爸爸要打宝贝的屁股了,”李咎手指轻轻抚过小孩儿柔嫩的臀缝,“乖宝贝应该做什么?”
小孩儿有点不情愿,却还是翻身趴在了他腿上,把圆翘的白屁股送到李咎手心里。
一根手指粗的橡胶条从殷红的小穴里伸出来,李咎拽住那根东西,把疯狂震动的跳蛋一下拽了出来。
跳蛋上的凸起带出了一小截柔软的肠肉,像一朵殷红的肉花堆在臀缝间。
小孩儿难受地啜泣起来:“好痒……爸爸……风吹得小屁眼好痒……”本该在身体内部的敏感肉壁被翻了出来,凉风拂过时有种诡异的麻痒。
李咎一把拽下了半截金属链子,把橡胶条当鞭子一下抽在那朵肉花上。夜空下响起淫靡的声音,肉花瑟缩着,被打得淫液飞溅。
小孩儿尖叫着扭动屁股:“别打那里……嗯啊……爸爸……别打那里……”他哭得委屈极了,“爸爸……不要打那里……真的嗯……啊……受不了……”
李咎不顾他的躲闪,每一下都抽在那朵美丽淫乱的肉花上。外翻的肠肉被打肿了,小孩儿努力收缩着屁股想把肠肉缩回去,李咎换手用金属链抽打在他屁股肉上,冷声道:“再耍心眼爸爸让你永远缩不回去。”
老变态太可怕,陶节哭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乖乖地让李咎打。
按捺不住好奇偷偷跑来看情况的罗赫飞,在不远处听到了这软绵绵的甜腻哭求声,目瞪口呆地想,李总看不出来啊,这么凶残。
他叼着烟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了葡萄架下,李咎大腿上趴着的小男孩,裤子已经褪到看腿弯上,月光下颤抖的大腿白得让人目眩神迷。
雪白的屁股被金属链打出一道道交错的血痕,李咎还在鞭打小孩儿的臀缝,那里肯定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可李咎每次扬起鞭子时都会带起一缕细细的银丝,落下时溅起一片黏腻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