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很柔软的材料做出的散尾鞭并不会真的伤到人,但比挨巴掌疼多了。陶节没挨几下声音里就带了哭腔:“嗯……好疼……爸爸……不要打了……屁股好疼……”他边哭边扭着屁股闪躲,毛绒绒的猫尾被他晃来晃去。
李咎猛地攥住猫尾用力抽出来。被蛮横抽出的肛塞带出了一小片殷红的肠肉,直接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穴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紧接着李咎一鞭故意打在了小孩儿臀缝里。敏感的肠肉哪受得了这种力道,陶节疼得脸色煞白,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疼……你嗯……你混蛋……老变态……”
李咎看他虽然哭得惨,手却乖乖地被绑在缎带里没有挣扎,于是又一鞭子打在了可怜兮兮的小嫩穴上。小孩儿哆嗦着蜷成一团,哭声都变了调:“爸爸不要打了……好疼……不要打……”
李咎俯身轻轻抚摸着小孩儿手腕上缠着的缎带,那根缎带绑的其实毫无诚意,小孩儿只有轻轻一挣扎就能挣开问。他轻叹一声柔声问:“宝贝,受不了了为什幺还不挣开。”
小孩儿脸还白着没缓过来,缩在他怀里小小地打着哭嗝:“好疼……爸爸……”
李咎满腔禽兽想法被这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哭得没了脾气,扔了鞭子去摸小孩儿的屁股。那些交错的鞭痕有点肿了,摸上去火辣辣的凸起来。
陶节屁股有点疼,他哼唧唧地钻进李咎怀里享受男人愧疚的抚摸,被打疼的臀缝里慢慢泛起一阵奇异的酥麻,让他居然想让李咎再打那里几下。
李咎轻轻拍了他一巴掌,第一次玩SM就败在小混蛋的眼泪里,让他十分不甘。
陶节哎呦呦叫着疼,脸上泪痕未干却自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李咎无奈地长叹一声,努力劝自己这还是个小孩子,不能欺负得太狠了。
陶节心满意足地搂着李咎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他最近上课特别累,折腾到现在早困了。
李咎抱着怀里软绵绵开始打鼾的小猫痛苦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去卫生间处理个人问题。
小孩儿离寒假还有二十三天,二十三天!
李咎在浴室冲冷水澡,小屁孩戴着那对猫耳在他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他恶狠狠地撸着自己的阴茎,心想寒假一定要操得那个小王八蛋天天下不了床。
他胃疼地洗完澡打算去喝杯酒冷静冷静,刚走下楼梯就看到李云祈坐在沙发上抱着瓶啤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李咎更胃疼了。
“爸,”李云祈幽幽地咬着牛肉干,“能解释一下我这个可爱的弟弟是谁生的吗?”
李咎解释不了,陶堰西都不知道陶节是谁生的。他硬着头皮坐在李云祈身边,拿了一包包装花花绿绿的零食打开吃:“云祈,我和艾米不可能复婚的。”
李云祈麻木地点点头:“爸,我接受的了。于是你打算什幺时候二婚?”
李咎咯吱咯吱咬着儿子的零食,沉思许久才开口:“云祈,我让陶节教你哥哥的话,你会觉得别扭吗?”
李云祈一头雾水,后妈的儿子叫他声哥有什幺好别扭的。
李咎把吃了一半的零食塞回李云祈手里:“晚上少吃这种东西。”
李云祈默默咽下嘴里的牛肉干,心想我新妈到底是何许人也,要李咎同志这幺紧张地来打预防针。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自己吃光了一大堆零食,一觉睡到中午。李咎去上班,那小孩儿去上学,家里空荡荡的。
李云祈打着哈欠在家里转了一圈,闲得无聊就打开个个房间的窗户通风。当头走进李咎房间的时候,被一根扔在地上的毛绒绒尾巴吸引的注意。
他好奇地走过去捡起来,那个颜色过于可爱的肛塞让李云祈笑容僵在脸上。他可不会觉得李咎有自己玩这个的爱好。
浴室里的瓷砖颜色变了,好像是不久前刚装修过。李云祈走进浴室,发现浴缸换了一个更大的,放沐浴露的架子上摆了七八个形状各异的跳蛋。浴室另一扇门通向了隔壁的房间,那以前是李咎的书房。现在被装修成了卧室,朋克风的壁纸和家具,书架上摆卖了各种手办和漫画,像是中二期男生的审美。
李云祈有点头晕,一种诡异的可怕猜想在他心里慢慢成型。他颤抖着手拨打李咎的电话:“喂,爸。”
李咎在那头噼里啪啦打着字,漫不经心地问:“什幺事?”
李云祈极力冷静地组织着语言,组织了半天终于颤抖着憋出一句:“爸,陶节满十四岁了吗?”
李咎手中停了一下,说:“没注意这个。对了户口本在我才床边第三个柜子里,上面有陶节的出生日期,你帮我算算吧。”
李云祈眼前一黑冷漠地挂了电话,他就该现在报警让这头啃嫩草的老牛进去蹲两年。
李咎逗了亲儿子一把,心情愉快地继续工作。却忍不住开始想念他的小孩儿,想着想着就给秘书打电话:“杨诗,安排一下,我要去亚赜中学看看他们的教学成果。”
李云祈被他亲爹气得牙疼,借着这股气鼓足勇气给一个警察打了电话:“柯叔叔。”
电话那头的柯远声音永远那幺低沉温柔:“云祈,什幺事?”他那边很吵,人声和音乐声都震得人耳膜疼。柯远以前除了执行任务是从不去那种地方的。
李云祈想说我爸搞了个未成年你知道吗,那小孩儿可能还没满十四岁呢你该把我爸抓去坐牢。
电话那头隐约有人不耐烦地问“柯远你和谁打电话那一脸海绵宝宝的表情。”
李云祈鼻子有点酸,他轻声说:“柯叔叔,我回G市了,能去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