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森打了个响指。
“哦,总统竞选。确实是个麻烦事。比起你们家族,我其实更讨厌罗斯威尔他们。满身铜臭。但没办法,民主制度么,就是要适当做些妥协。”
他说完,招了招手,罗伯特没有听见脚步声,只觉得眼前一花,卡尔森身边就突然多了个人。
他汗出如浆,腋下很快湿了两块。
“卡尔森。这是个误会,真的。我不是有意的。我道歉。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家里有很多侍人——”
卡尔森打断了他,“‘一滴畜血即是畜?’嗯我很好奇。”
艾伦指尖一划,掌心一道红痕,缓缓泌出一滴鲜血,卡尔森用注射器吸了进去,摇一摇,鲜血消散在了药液中。(*)
他走到罗伯特腿那一边,罗伯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病人那种后头绑带的手术服。
艾伦似乎动了什么机关,罗伯特感觉到两条腿被拉开,拉到了他开始痛叫时,卡尔森走到了他两腿之间,拂开他的阴茎,把针管扎入他会阴柔软的地方。
“这会让你变成什么,我真的很好奇。”
暗网上突然疯狂流行一个视频,内容是一个长相酷似罗伯特-肯塔基的侍人被各种兽类及路人强暴的镜头。上一次如此耸动的视频,还是疑似明星尹凡的侍人生下小马驹那次。
罗伯特失踪已经有一周了,原本看似十拿九稳的选战,自他失踪后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罗斯威尔家族候选人的支持率节节攀高,就算罗伯特此时重新归来,对大选可能也毫无益处。
约翰-肯塔基,罗伯特-肯塔基的叔叔,也是家族的当家人,正铁青着脸看调查此事的侦探给他找来的视频。画面里的那个人,长着男人大小的阴茎,会阴处却有小屄的入口,此刻骑在他身上的是一只黑犬,他眼神迷乱,嘴里拼命叫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扭腰摆臀,内视镜头中可以看到他阴道一再紧缩,紧紧的压迫着狗鸡巴,直到它在他体内成结。
肯塔基沉着脸,“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视频给我全网删除!肯塔基家丢不起整个人。”
对方擦汗,“我们已经找了最好的黑客,甚至让电网公司把暗网的服务器都关掉了,可是,实在删不掉啊。”
此时,在局长办公室,艾伦关上平板电脑,往卡尔森的腿边靠了靠,下巴搁在他的大腿上,偏过了头。
正在看文件的局长无意识的拿下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窗外阳光晴暖,艾伦合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
*:艾伦的血不是必要的,针剂本身就够了。局长只是恶趣味。
第56章 (何少)羊眼圈掉进花房 高烧红烛 侍人相乱 杖杀
律荼自那日滑石粉事发,被拖出去打了100龙杖,他素来秉性娇弱,缺乏锻炼,这100龙杖打得他奄奄一息,在床上整歇了一个月,这才好了。
这一个月他虽不能起身,暗里却并未停歇耳目,让小侍人借请医买药的机会四处探听,终于知道月华也买了滑石粉这信儿,再一查侍寝的时间,心中了然。
他歇了这一个月,总不见光,皮肤却比以前更白了。等到终于能起身,晚间特意化了个病妆过去,更显得眉目若颦,弱不胜衣。何徽看了,难免又想起他的好来,再看他纤纤玉足不足一握,当晚就翻了他的牌子。
这一晚律荼精心准备,提前背了好几首自责的诗,都是哀而不怨的,又让小侍人趁空说起,他那水晶玻璃鞋穿着原本就是要在足跟擦滑石粉,否则容易蹭破,哄得何徽回心转意,竟然又复宠了。
可巧过几日安澈给何徽送了些礼,感谢他上次陪同之谊,尽是些古法制成的缅铃儿、羊眼圈一类,何徽见了有趣,拢了个盒子,当晚便拿到律荼屋里用上了。
那羊眼圈乃是用马的鬃毛制成,取其形如羊睫毛,又密又长之意。中间是一个软皮筋,四周如同小刷子般又细又密的毛,何徽戴上了,尺寸正好,卡在冠状沟那里,当即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扑倒了律荼,挺着大鸡巴便往他后洞里戳。
初时律荼也不觉得怎样,但他那日提前偷偷扩张过花房口,那里又软又酥,何徽捅了一阵子,竟然就捅进去了。这下子龟头卡在里面,羊眼圈正刷在花房口,律荼只觉得腰身一软,又酸又麻的滋味从身体中心扩散出来,竟然忍不住哦啊出声。
何徽得了乐趣,自然更往里捅,律荼在床上向来端庄自持的,如今竟然被他干的娇吟不已,整个身子如酥了一般,何徽甚是得趣,在里头软了又硬,前后总反复抽插了数千下,才终于肯出来。
他闹了这一出,早已到了半夜,两人都软了,何徽也就没再让人把律荼送回去,搂着睡了,第二天早晨才发现羊眼圈不见了。正到处找时,律荼也醒了,只一动,脸上立即红了。
何徽一拍手,笑出声来,“哈原来是留在里面了。也行,等我晚上回来再给你拿出来。”
律荼脸红红的,问他,“爷,那今儿的封还要上么?”何徽脸一板,“再怎样规矩也还是要立的。”
于是律荼只得起身,让嬷嬷给上了封,只这一起一坐的时间,就只觉得羊眼圈在花房里打了个滚儿,那纤细的毛刷在他内壁,里头立即涌出股热流。
律荼都快哭了,这一天躺在床上,再不敢动,连小解都是小侍人拿着尿壶来接的。
到了晚上开封却是不得不去大厅。律荼本打算跟嬷嬷说了,破个例让人抬他过去,又想起何少说的立规矩一事,只得颤巍巍起来,一步步挪了过去。
不过三五百米距离,等他走到已是满头满身皆是汗,像受了酷刑一般,白羽看到了迎过来,“这可是怎么了?”
律荼只觉得刚才没走一步,花房里头就像过电一般,水儿出不尽,后洞里头如今涨得慌,那东西恨不得是要粗如儿臂了,怕等会排不出来,惹人笑话,只能白着一张脸摇头,站在厅下,再也不敢动上一动。
这天何徽偏还回家的早,亲自跑来看他们开封,到了律荼,眼见他跪在面前拼命使劲儿就是排不出来,他不帮忙也算了,还从座位上下来,往他肛口觑看,一边啧啧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