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何平他们家那位管家滴水不漏,大统领竟然颇花了几天,才确定从明还怀着孕呢,并没真的生下只小狗,松了口气之余,难免觉得自己这大侄子也太促狭了,早忘掉这事最初还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说到挑人,大统领沉吟,“唔,也不知何平怎么养的,把孩子弄得老成的很。你挑个家里规矩好的吧。”
孙秘书答应了,补充道,“我听说他们家刚进了个侍人,是前头净过的。”沈峥不关心这种细节,只一摆手让他和内务府自去安排。
没过几天,大选第一批订下的名单果然下来了。宗室的子弟们家中多有赏赐。何平向来不在这种名单上,也没关心,还是内务府的人来请安,他才知道原来给何徽也指了一个,是律家的家主宠侍的孩子,据说出生前侍父梦见一只茶花,因此闺名叫荼。
这种大选指名的,多是指给宗室,因为算是大统领的赏赐,在家主面前更容易得宠,也算是非常的造化了。律家知道是许给了何徽,更是欣喜,忙忙的重置嫁衣增添嫁妆一类,便不赘述。
律家是书香门第,门风一向严谨,五代以下没有再嫁侍子,规矩是极好的。这位律荼年仅16,从小就按家里传统,裹脚净身,7岁以后再没见过男人,真当得上是娇生贵养。如今众人来道喜,他也只羞得躲到房中,再不肯张扬招摇。
不说律家在这里欣喜备嫁,且说白羽自嫁给何徽以来,万事小心,谨守规矩,倒也颇得少爷的欢心。本以为何徽年少,从明又摆明了只看热闹,并不插手儿子房中事,原打算用尽温柔功夫,好生慢慢将少爷的心笼过来,没想到这新婚了没两月,大统领横插一竿子,给指了个人,当即在背地里揉了半天手绢。
等到何徽下学回来,他便收起心事,温温柔柔地接过了他的书包,又跪在地上给他解开鞋带,换上了家居鞋子。
他们如今住在东边小楼,各种物事虽有管家照应,但这小楼之中,俨然已是白羽当家。等用了晚饭,趁着何徽心情甚好,白羽便请示,“管家说家里要添个新人,这住在哪一间,份例如何,还要请爷定夺。”
何徽也听从明跟他说了这事,本来还不太高兴别人替自己选人,听说那律氏是早就净过身的又高兴起来。他听嬷嬷们说过,净身一事做的越早,恢复得便越好,甚至有天衣无缝,看来宛若天成的,他到底少年心性,难免好奇。
如今耳听白羽这么说,便道,“把二楼西边的屋子收拾给他一间,凡事按你的例不就行了。”说着把人搂进怀里,揉搓了两下,白氏便脸红身软,浑若无骨的歪在他身上。何徽心中甚是得意,心想白氏虽现管着家,但不敢独断,这是好的。只是经验却难免还是欠缺了些。
转眼就到了律氏入门的日子,白羽在一边仔细看了,果然年轻水嫩,眉清目秀,不免又将帕子暗暗揉碎。
这晚上何徽果然就叫了律氏侍寝,他年方十六,娇养得一身皮肤雪也似的。何徽在他的娇啼声中给人开了苞,把人搂在怀中,只觉如同搂了个玉娃娃,尤其是那双玉足,刚刚只男人半掌大一些,晶莹玉透,不由握住他的小脚把玩起来。
“这是裹出来的?”
律氏被他玩的只觉得脚心极痒,牵动得心头也痒痒的,缩了下脚,将脸埋在何徽怀里,害羞道,“不是呢。嬷嬷说裹脚出来的,虽是小,形状却难看。这是从小穿了水晶鞋,又每晚用沁了药膏的软玉包裹出来的。
他身形娇小,被何徽抱在怀里,真如软玉温香,何徽性器当即又迅速的抬起头来。
这次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态,由上而下一览无余,只觉得律氏白生生的一个玉人儿,胸前两粒乳尖粉如落樱,真是秀色可餐。原本阴茎所在的地方,只留一个小小闭合圆洞,周围皮肤光滑粉嫩,不似白氏做完手术后,虽用了宫廷秘药,周围肌肤到底还是微微发暗。
何徽心中怜爱,操进后洞时动作便尤其温柔,只觉得身下的律氏抖得如同枝头的叶子,眼中噙满泪光,粉融玉嫩的越发好看了。
他的后洞也与白氏不同,也许是年纪尚小,甬道未开,只觉得更为紧致高热,将何徽的性器裹得周密,却又不会紧到发疼,只捅了两下,里面便生出润泽水声,律氏身子抖得更厉害,一声声嘤咛中,夹杂着怯生生的“哥哥,那里可捅不得。”婉转呻吟,只叫的何徽越发勇武,满心英雄美人的慷慨高歌。
第21章 (何少)宅斗争宠 点红偎翠 秘传红妆
新人入府,前三朝家主都翻了他的牌子,白羽是有心里准备的。虽然仍是翻来覆去睡不好觉,到了早晨自己一照镜子只觉得脸色苍白,不由更加自怜。
到了第四日,他本想着怎么也该轮到自己的,不料到了晚上,仍是叫了律荼,这晚上便半宿没睡着,起来了一看气色,只觉黯淡无神,硬生生老了三岁,不免吓了一跳,赶紧把香粉拿出,细细的化妆了,直到遮掉不好的气色。
这日估摸着何徽快要回家,他便拿了个精致小玉盒下去,先等在客厅中。过一会儿,只听楼梯上一阵叮咚轻响,却是律荼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提着长裙边儿,摇曳生姿的走了下来。
白羽见他脚上穿着双透明鞋,更衬着玉足纤细无双,心中酸了一下,脸上却立即展开笑容。
“荼儿你下来啦。”
律荼在楼梯口停下,站稳了才缓缓躬身为礼,娇滴滴的叫了声,“白哥哥。”
白羽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他年龄原比何徽大上几岁,平时最是爱扮嫩,如今却被律荼一句一个“哥哥”叫着,却又不能发火,当真是憋闷。
他在宫中学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怒形于色,何况今日正要用到律荼,因此只一笑过去,耳听得远处隐约有熟悉足音,便拿起那玉盒,神神秘秘的招呼律荼过来,凑过去以正好能被偷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荼儿近日新承雨露,不知可吃得消,我这里有些玉膏……”
刚说到这里,何徽进了门,“什么好东西啊,拿出来瞧瞧。”
白羽便脸上一红,他今日脸上用了些胭脂,天然叠加人工,颜色尤其娇艳,一边忙不迭的过去服侍,一边半嗔道,“哪有您这样的,偷听侍人说话呢。”
何徽早看到他手里的物事,好奇接过去一看,是盒油膏,色做粉红,轻轻一捻,轻薄滑嫩,“这是什么?”
白羽做害羞状,律荼噗嗤一下,靠上去揽住何徽的一只胳膊,“白哥哥给我介绍点红呢。”说完一脸天真无邪的对白羽眨了眨眼,“谢谢白哥哥,嬷嬷说我年纪小,身上颜色嫩,还暂且用不到呢。”
白羽不由咬紧牙根,何徽从小律己甚严,对这些却不了解,只问,“这是用在身上的,怎么用?”
白羽心一跳,他一心只想着借机勾话儿,几乎忘掉何徽一向道学,可不一定喜欢这些淫技奇巧的东西,正想着引开话题,律荼已经回答,“这颜色这么艳,当然只能用在胸前啦,若是抹在后边,可就看着不自然呢。”
何徽看了白羽一眼,他心里当即打了个突,好在少爷并未多说,只把玉盒扔回给了白羽,便吩咐开饭了。
一顿饭,白羽伺候得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