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脚掌,跪趴在床上,回头给了杜宾一个挑逗的眼神。对方果然没有丝毫耽误,纵身往前一跃,跳到从明背上,硬梆梆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
从明吸了一口气,腹部的肌肉不由缩了一下,然后才迫使自己放松。对方在他体内抽插起来时,他才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等等,要是怀上了,这是算何平的仔呢,还是不算?”
然而用前面怀孕的几率毕竟小的很。算起来从明嫁给何平,已过了一年多时间。按照何平日常用他前头的频率,没有500,也有300了。至今既然还没动静,也不至于这一次就中招吧。
从明想着,很快忘记了这点小小的顾虑。甚至当晚睡觉时,他想到72小时即将结束,还默许了杜宾射完插在他体内不拔出来。
等到第二日上午,何平果然如那道士所说,恢复了原形,从明看他脸色,赶紧把大统领送来那些狗狗用具打了个包,让管家塞到地下室轻易看不到的地方。
这事之后过了两个月,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从明却似乎得了春困症,每日清早将何平送去上班,想着回床上歪一下,经常就一觉睡到中午。
这日何平中午离家近,突然想回家吃饭,进了屋只见满屋寂静,上楼才看到他正蜷在床上睡着,手柱着腮,脸色红红白白的,甚是好看。
何平顿时觉得喉咙发干,扯下领带上了床,连裤子都没有脱,只拉开了拉链,抬起从明的一边腿,就插了进去。
他动作了两下,从明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到是他,身上重新松懈了下去,里面如同春潮一般,泌出蜜液,何平听着两人结合处的水声,身下更硬,在从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让他把腰往后再拱一拱,动作得越发起劲。
过了十几分钟,从明终于彻底醒过来了,在何平身下开始不老实,一会扭腰拱臀,一会儿用里头用暗劲儿,用力吸他打乱他的节奏。
何平干脆抬着他的腰,把他拉起来,换了骑乘的姿势。这下进的更深,龟头已滑入子宫口,从明腰上立即软了,这才老实。
何平抓住他的腰,上下拖动,直到把全部精液射入里面,才允许他软倒在自己怀里。
过了好一会,从明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何平看了下表,“快1点了。”
从明惊讶了一下。
“怎么会?我就眯瞪了一下。”
何平早听管家汇报过,说他这些日子上午都基本睡过去了。但他布置的作业从明都有完成,所以最先何平也没太在意。如今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不由把手在从明肚子上揉了揉,摸着他线条漂亮的腹肌,亲着耳朵说,
“不会是怀上我的崽了吧?”
下午家庭医生来拜访了一下,看了测试结果立即说,“恭喜。是位男女。”
从明有些发呆,眨了眨眼,握住秦远的手急切到,“多长时间了,能看出来吧?”
秦远不太确定的看了看手中的数据,“大概两个月?抱歉更详细的得请您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何平知道消息,赶去医院的时候,从明已经做完了检查,正坐在等候区咬指甲。
见到何平,他眼睛一亮,立即蹦起来,拉了他到一边,急切的说,“医生不肯告诉我,你赶紧问问到底是哪天怀上的?”
何平抬眉。
他从医生那里得到的回复和从明一样,八周左右。具体日期就暂时看不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从明就绞着手,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这时间太近了。哎,你说要是你还是杜宾的时候让我怀上的可怎么办,不会生一窝小狗仔吧?”
何平正开车呢,一脚刹车,后头的车疯狂按喇叭,差点追了尾,飙车开过他们左手边,做了个生气的手势。
何平来不及跟人置气,重新把车提到了限速,才看了从明一眼。“回头我给你检查检查。”
从明照着何平说的洗好澡,躺在床上,抱着腿做截石位,傻乎乎的等了半天,直到何平长叹了一声,把性器整个滑入他的体内,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检查”,竟然是这么个检查法。
他气得掐了何平一把,何平报复的往前狠劲一怼,从明觉得子宫被他顶得几乎移位,赶紧求饶。
“轻、轻点。领导。”
何平稍微放轻了点力道,一下一下的,却都直击某处,从明只觉得被他撞得心头鹿跳,浑身发软,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不由嘀咕,“我这都有娃了,您还不放过我。”
何平“唔”了一声,往后退了些,用再次用力往前。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酥,紧闭的入口酸胀难忍,到底抵挡不住男人再三的攻伐,敞开了入口。
何平一气顶到最深,低头看从明眼角带泪,一脸委屈的小表情,不由笑了下。牵动全身肌肉,深埋在从明体内的性器也微微动了一下。
他用拇指抹掉了从明眼边的泪,动作爱怜无边,身下却猛然用力,牵动从明眼边滚下更多的泪珠。
“乖,你不是怕怀上窝狗仔么,我这是帮你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