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我说你不是阳痿吧。我给你推荐个方儿啊,就那狗鞭,大型犬最好,连骨带肉炖了,照天喝,保管你……”
他话没说完,因为对方一再进攻后洞无果后,竟然改换了目标。从明直到对方的龟头探入花瓣才明白对方意图,赶紧住口咬牙,拼命收缩盆骨,却已来不及,对方显然将先前的憋闷全部用在了这一击上,龟头挤入后,腰部大力挺近,从明再怎样挣扎蠕动,却已于事无补。
他此前垃圾话不断,真到此刻反而沉默,只是不断的扭动,徒劳的试图将对方从身上甩下。猛烈挣扎下,眼罩终于被他挣脱,正在实施强奸的人见他猛挣双目,情绪极度激愤中,左眼的毛细血管竟然爆裂,眼白一角迅速染红。
何平一个耳光甩到身下挣扎不断的特种兵中队长身上,对方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身子抖了一下,何平趁机再向前突进一步。
对方发出惨呼,何平只觉得一直受阻的龟头,突然陷入一个温柔所在,大喜过望之下,立即挺腰抢占战地,只觉得性器被又软又热又紧的媚肉层层包裹,心中狂喜,声音里却泛着冰渣。
“挣扎呀,我看你挣扎。知道我现在进了哪儿不?”
他特意放慢动作,向前拱到底,又向退却,退到龟头将将留在子宫口内部,再猛一挺身,冲得身下的人整个人都往后退去。
身下人并不答话,只紧紧咬住嘴唇,闭着眼,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他脸上又是灰又是汗,一条条看起来跟个小花猫似的,一点也称不上美貌,何平却莫名兴奋,一下一下杵到他身体最深处。
“怎么,不敢说?这是你的阴道,我现在进的是你的子宫。不但如此,等会我还要射进去。”
身下的人鼻翼抽动,眼泪掉的更快更多,何平只觉得肾上腺素爆棚,刚刚被踹到的地方似乎都不疼了,整个人爽到要爆炸。
他炫技般的用力进出着,有几次甚至故意从子宫中滑出,只为了享受再次硬顶进去的乐趣。身下人明显疼的不行,每次被顶入时身体都在细细打颤。但他身怀异禀,疼到这样,里面该出的水却并不减少,滴滴答答,简直如同春泉般涌出,让何平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无比舒爽。
也不知是来回进出了几千下,何平终于抵进子宫深处射了精。他只觉志得意满,拍了拍身下装死的人的脸,戏谑道,“你再反抗?从此以后你不管跟谁,生的崽子都得带着我的基因。”
从明反抗到中途,知道已回天无力,便已改变策略,尽量止损。他此时双手脱臼,肋骨疑似骨裂,下身遭受强奸,更是细小擦伤无数。眼下以保存实力,避免更大伤害为要务。
因此他停止反抗,只一味安静。原打算忍到最后,等对方结束,或许大意松开他时再求一击,却不料突然听得这么一句,当即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再无指望,当即蜷起身子,崩溃地嚎啕大哭。
何平拔屌起身,整理好衣服,回到楼上书房,抽了根烟,这才想起来不对,回身到了地下室,打开灯,只见从明蜷在地上,扔在抽泣。
他走过去,先把他的胳膊接上,人搂在怀里解腿脚上的绳子,听他还在一抽一抽的,不由笑骂,“你哭什么?你将来生的崽子肯定是我的基因啊。”
从明刚刚入戏太深,浑然忘记对方是何平,只觉得自己真的被陌生人绑架进而强暴,不但强暴,还被射在了子宫里面。
世间传说,侍人若被进入前面,男人的基因就会留在里面,将来就算嫁给别人,生的孩子中也难免混杂这基因,这也是侍人尤其重视前面贞洁的理由。
直到此刻,从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入了戏,一时只觉得恍惚,看何平时,嘴角撞青了一块,胳膊上一大块青紫正在浮起,便知道他刚才也以假作真了。
这一场,两个最强战力的对抗,势均力敌,却又各取所需,两人都满意得紧。从明回过神,便往何平怀里钻,给自己找补。
“哎呀那不是您太厉害了么。我被您操的啊连脑子都糊了。”
何平明知他在狗腿,却也被捧得舒服,瞪了他一眼,想把他扶起来,从明立即扮柔弱,一会硌到腰了,一会腿软了,到底趴在何平背上,被他背了出来。
第24章 羊眼圈磨子宫口 前后夹击潮吹爽晕 大灰狼进小房子
强暴游戏之后,从明的眼睛红了好几天,身上的青紫消得更慢。何平那一周便各种惯着他,晚上以用后洞为主,纵然进了前面,从明一叫疼,也便放轻力度,忍耐着在阴道中释放,不再强进他的子宫。
从明便十分的恃宠而骄,某次看电视时换台,正好遇到动画台在播三个小猪,从明便鬼笑着轻踹了下他的大腿。
“看,我的小房子可比他们的结实多了吧,大灰狼先生。”
何平崩了一周的弦当即断了,二话不说,扛起从明就往楼上走。
从明身体素质本来就好,恢复力强,这一周来养尊处优的,里面早就好了,也有些想念,虽作势反抗,并不没真用力。
他被何平扔到床上,便十分自觉的翻了个身,听何平去床后的橱柜里翻,也只当他在找润滑或套子,直到男人坐回床边,他扭头见何平手里拿着个奇怪物事,才引起警觉。
“这是什么?”
何平不说话,一手压在从明腰上。
从明之前跪趴在床上,已做好被进入的姿势,此时仓促间没爬起来,花阴处已被何平拿物事顶住,稍微用力便插入进来。
从明吓得尖叫了一声。何平虽然百无禁忌,却终归是希望有子嗣的,平日再怎么玩,也没有动过他前面。此刻却将不知什么插了进来,心慌之下扑腾起来,用力岔了,不但没将那东西甩脱,反而将它更深的纳入体内。
从明伸手便往后,想把东西拔出来,却被何平手机眼快,拽过床边皮带,一手紧紧掐牢他手腕,一手将皮带收紧,从明便失去平衡,歪倒在床上。
这姿势,与那日强暴梗几乎一样。从明感到何平贴在自己后背的性器飞快变硬,不由翻了下眼睛,心中十分后悔帮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血泪经验,反抗是无效的,从明当即改换策略,蠕动着往后,将身子和何平密切贴合,在他硬如铁块的性器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