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地方都涂上了清凉消肿的膏药,阎君终于放过了他,江了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解决了晚饭,想到菊花的惨状他也没敢多吃,喝了点解毒的绿豆粥,趴在床上容易犯困,江了一觉醒来问了侍女时辰,这才意识到——墨凔一晚上都没回来。
墨凔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唤来侍女,江了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你知道最近你家阎君都在忙什么吗?”
侍女身子一僵,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阎君要处理整个地府的大小事宜,公子是想念阎君了?”
江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才不想她呢。”
当夜,江了睡地正迷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撩开,丝质的亵衣接触到地府的凉气,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一个更为冰凉的摸上了他的腰,在腰腹处来回摩挲,他的手搭上了那只手,迷迷糊糊张开眼,就见阎君墨色的眸子发出了淡红色的幽光:“吵醒你了?”
江了应了一声,“你来啦……”
抽回了手,墨凔贴着江了的后背侧躺下去,从后面拥着他,“嗯……睡吧……”
江了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前段时间的交融,两人身子早就十分契合,墨凔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就喷在江了后颈,他的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江了的后背上,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衣也被烫地火热。
身后半晌没动静,墨凔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江了觉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一点点慢慢往前挪,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墨凔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又贴在了一起,最要命的是江了明显感到臀缝里面卡着一根火热的硬挺。
墨凔凑到江了耳畔含住他的小耳垂轻咬:“这才几晚没上道爷的床,道爷倒学会挑逗人了。”
温柔戏谑的话喷洒在耳畔,江了不由得战栗着,黑暗中的他涨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谁、谁挑逗你了……”修道生活的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偏偏这段日子一直沉浸在情欲中,这几天墨凔不在他身子里总有团无名的火时起时灭,浑身难受。
扳过江了的身子,两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墨凔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往嘴唇上亲了过去,碰触到久违的柔软,墨凔舌尖顶开了他的牙关,迫不及待地把舌尖探进去品尝里面的滋味。
被这么一亲,江了身体里好不容易熄灭的那团火又被全部勾起来了,缓缓闭上眼睛,主动用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揽着他的脖子急切地汲取他嘴里诱惑的气息,舌尖碰到他嘴里的残留的酒气,江了就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像是喝醉了。
墨凔来之前听过侍女的汇报,知道江了睡前刚吃了酸梅子,嘴里还留着淡淡的酸甜,两人涎液交换,也交换了嘴里留着的滋味,墨凔像是着迷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手捧着他的脸,亲吻地激烈,恨不得要把他吞吃进肚子里。
江了舌尖被吮吸地生疼,感觉要被墨凔生吞了,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唔……行、行了……我、我喘不过气了……”
临了在江了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几下,墨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膝卡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只手正隔着亵裤按在他的胯下,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两人扔到哪儿去了,磨蹭只见在他的肉蒂上揉了揉,曲起指关节在肉穴缝隙撞了撞,“看道爷你这儿湿的……”
“就会说下流话!”江了侧开脸躲避墨凔的亲吻,胯下却不躲不闪,任由他的手掌捂在私处玩弄小穴。
墨凔低声笑着:“是是是,只有本君下流。”手掌离开了江了的胯下,罩在左边胸膛上,江了本来身材清瘦,加一起也没几两肉,偏偏胸口最近丰腴不少,五指抓住挤压,只觉得那里柔软地很,另一只手在右胸拨弄重大的乳珠:“本君都都长时间没玩这儿了,怎么还肿地这么大?”
“胡、胡说……”江了胸部被抓地奇痒两颗乳头硬地恨不得掐一下就能喷出水来。
双手食指和中指夹住江了两颗乳珠一通揪扯,红肿的乳头更大了,江了被迫支着上半身凑向墨凔,乳头又鼓又胀,红地要渗出血丝来,他哑着嗓子求饶:“轻、轻点,疼……求、求你了,放开……”
也不知道墨凔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对乳珠好奇得很,不肯放松半分,把两颗小肉粒错捻地几乎破裂,“叫声相公来听听?”
第二十章、本君才摸了一下,手上湿哒哒全是你的淫水
也不知道墨凔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对乳珠好奇得很,不肯放松半分,把两颗小肉粒错捻地几乎破裂,“叫声相公来听听?”
“你……”江了红了眼角,快要被揪扯掉的乳珠上产生了一股诡异的快感,小腹处团着一团欲火,腿间的花穴饥渴的收缩着,两片肉唇中间窄细肉缝潺潺地涌出了一股淫液,他想夹紧双腿却被腿间的墨凔挡住了,也顾不得耻辱:“相、相公……”
墨凔如愿以偿,终于肯放开江了被蹂躏地麻木的乳珠,指腹小心翼翼地在顶端摩挲,舌尖轻轻地舔了舔:“熟透了,是甜的。”江了忙伸手去护住胸口:“胡说八道!”
墨凔也不和他抢,手掌在他胯下湿润的窄缝处细细的摩挲:“道爷这儿可真水嫩,本君才摸了一下,手上湿哒哒全是你的淫水。”
指尖沿着穴口的肉缝上下扫弄,偶尔拨开肉缝,江了早已熟悉情欲滋味的身体,被阎君高潮的技巧一逗弄,不自觉张大双腿,大腿内侧夹着他的腰,抬高了臀部配合着他的玩弄,发出无声的邀请:“嗯……别再、戏弄我……”
墨凔插进去一截手指,把江了眼角的泪珠舔掉,“道爷怎么说的话,当初为了不让本君碰这里,还威胁本君,非要让你师父收了本君。”
江了伸手搂住伏在他身上的阎君,手指甲掐进宽阔的后背,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好让手指进去好好揉一揉里面瘙痒酸麻的穴肉:“啊……墨凔……我、我错了……”
非但没有让江了如愿,墨凔反而把手指抽出来,掐住穴口柔嫩的肉唇,力道颇重地扯了扯,看着被扯开的穴缝剧烈收缩,挤出一溜儿淫水,“你叫本君什么?”
“阎、哈啊……阎君……”江了仰着头,一脸讨好,他现在只想墨凔能插进他饥渴的花穴,花唇又被拉扯了几分,被扯到了极限,一阵疼痛,江了有种那团嫩肉被这么撕下去的错觉,“唔……疼……”
墨凔俯身看着他,声音冷清:“叫错了。”说完松开了手,花唇弹了回去,两瓣肉唇弹了弹,肉道缩紧,江了高声尖叫,竟小高潮了一次,失神了片刻,感觉墨凔又去揪扯身下的肉唇,连忙用手去推:“别、别玩了……要被玩坏了……相公……”
这次的称呼让墨凔高兴了不少,他完全无视江了的拒绝,无论是体格还是法力,他都高出江了太多,拨开江了的手,突然插进去一整根中指,水润狭小的花穴还在轻微地抽搐,他有点后悔,应该把性器插进来的:“嗯,以后都这么叫,记住。”
“知、知道了。”江了声音颤抖,清秀的脸上被情欲染地潮红,身体深处突然被手指插入,他抓住墨凔的手腕,应该是想制止的,可花穴里面的嫩肉早就紧紧缠住了阎君的手指,把身体的诉求体现了个透彻,“可,这不是我该叫的……”
墨凔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躺在身下的男人,手指没强行抽插,就这么让江了抓着,反而转动手指,微微画着圈圈,挑弄里面的淫乱的媚肉,勾起江了一阵阵轻颤,两一只手握住他勃起的阳具,缓慢地撸动,“那本君就非要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