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热水不停冲下,抽插过程中,肥皂水被冲洗下来,地上有些滑,瑟文渐渐站立不住,莫乔里干脆让他跪下,在自己的阳具上又打了新的肥皂,再次操了进去。
蛇被拉出来的时候,张开了鳞片,瑟文里面有无数细小的擦伤。莫乔里的阴茎经过,便格外又爽又疼。
特工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情人,做爱时喜欢骑乘位,捏着他的乳尖,让他高潮。
后来他有过许多情人,对最初那个却一直念念不忘。他曾以为是雏鸟情节,然而眼前的事实不由让他怀疑,难道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内心深处,潜伏着他从未直面的倾向?
不,不。他是被迫的,而强迫给他安装了不属于他的器官,并强迫他感受这种酸痛中带着满足的快感高潮的,都是正在操他的这个男人。
瑟文的头脑清明了一瞬,然而下一个瞬间,莫乔里晃着腰用力往前,巨大的阴茎压迫他勃起的阴蒂,整个阴道被盈满,瑟文只觉得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他眼前一白,未曾被触碰的前头喷出白色的液体,整个人往前跌靠到墙上。
他以为这就是高潮了,却不料快感不断涌来,全身上下都充盈着酸胀又满足的感觉,从头发丝儿直到脚趾尖,绵绵不绝。他的胯部不停颤抖,胯骨痉挛般的收缩,带给了仍埋在他体内的莫乔里无比的快感。
低吼一声,莫乔里也射在了他的体内。
莫乔里用一剂灌肠液解决了他后头的清洁问题,似乎对他排出的水流清洁度不太满意,又拿了一个盐水袋挂起来,在淋浴间外的地上铺上毛巾,让他侧躺着,将水管插入他的后洞。
水缓缓流入的过程中,莫乔里给他擦干了身子,解开右上夹板重新换了干的纱布,又找了消炎药膏处理背上和臀部的伤口。
在他心底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说,机会。
他从眼帘下偷偷跟踪着莫乔里的动作,看出了无数的漏洞。他身上的伤,比起他落到俄罗斯人手上那次,简直不值一提。
只要趁着莫乔里不注意,跳起身来,直接攻击他的薄弱处,眼睛、太阳穴或者下体,他有七成把握可以出其不意的打倒莫乔里。然后……
然后怎么样?他就可以回到他空无一人的公寓,带着身上这噩梦般的多余器官?
这只是你的怯弱在说话。脑海深处那个小小的声音提醒他。
你难道看不出来这路数么?把你逼到绝境,让你觉得无处可逃,用身体和精神上的凌辱把你逼到崩溃边缘,再给你一点点、一点点温暖,多么教科书式的手段啊。
莫乔里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换一边躺着。瑟文抬头看了看盐水袋,发现盐水袋还是满的。
莫乔里注意到他的视线,解释了一句,“换了个新的。亲爱的,你也希望为我洗的干干净净的,对不?”
他不由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是的,教科书般的手段。然而教科书上没有提过,强奸者会有这么温柔的语调和动作,也没有提过,当他在你的体内,你会觉得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在他脑海的深处,那个声音还在尖叫。然而瑟文今天已经听过它一次,如今他觉得累了。
于是他把那声音塞到了脑海的更深处,而沐浴在莫乔里温柔的处理中。
直到毫无预兆的,他的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疼得他不由蜷起身子呻吟出声,一会儿功夫身上又出了身冷汗。
“疼……”
他抬头向莫乔里恳求,而一直在抚平他四肢的男人,只是动作温柔的拿毛巾擦掉他额头的冷汗,将他的身体拉开,用手在他的肚腹上轻轻按摩。
“没事,只是正常的小痉挛而已。躺平,让水可以往更深处走一走。”
有一阵绞痛,伴随着难以抵挡的便意,他要拼命夹紧屁股才能阻止那一阵阵冲向括约肌的水流。
就在他几乎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疼痛慢慢消散了一些,便意也恢复到可以控制的地步。他抬起头,看着上面似乎还是慢慢的水袋,眨一眨眼,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还,还要多久?”
“刚只进去了一升多一点。”莫乔里不动声色的揉着他的腹部,帮助水流深入,“你刚开始做,只要两升就够了。两升都进去,再忍个两分钟。刚才那蛇进得太深了,洗彻底点,万一它在里头下一个蛇蛋呢?”
明知他在吓唬自己,瑟文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第二波的绞痛同时袭到,这次他知道求饶也没有用,因此只是紧缩了身体忍耐。
到了规定的时间,他只觉得再不让自己排出会疯,莫乔里才终于点头,半扶半抱着他到了马桶,他坐到一半就已失禁,灌进去的水带着污物喷射般出来。
“唔,果然深度清洗还是有必要的,看,又出来很多脏东西。”
瑟文想反驳,他记得结肠里难免会有食物残渣,又不是做手术,直肠足够干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