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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纠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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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再不想看到他,但理智却告诉自己,必须要清理好。

  于旭半拉半脱的将人带到浴室,一下将人甩进浴缸,于今朝意识昏沉,不受力的不断往下滑。

  于旭只好也进了浴缸,将人半饱起来,感到熟悉的怀抱,于今朝无意识的用脸蹭了蹭。于旭将手伸到他下身,刚摸到穴口处,怀里的人就一阵瑟缩,穴口肿裂着,还能感到明显的发烫,即使是一根手指都能以进入。

  本来想强硬的将手指挤进去,但一用力怀里的人就瑟缩的厉害,紧闭的双眼不断溢出泪水,嘴里呜呜咽咽地喊疼,“爸爸,疼、好疼啊,爸爸亲,朝朝好疼……”

  听着对方像小时候一样把爸爸当做唯一的救赎,爱娇的喊疼,心酸感突如其来。

  手上到底还是放柔了动作,轻轻的揉摸,等没那么紧绷之后,才尝试着将手指插入,但手指才探入,就疼的穴口一下子缩进,于今朝有人不住的呜咽出声。

  但于旭却语气冷硬,“放轻松!自己做到孽疼也给我忍着。”

  即使失去意识的于今朝还是轻易的就能被于旭震慑住,一下止住了哭,但却止不住的打着哭嗝。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不再顾及,抱紧怀里人来防止对方因为疼痛而挣脱开,手上用力探入,撑开穴口让水流进入,抠挖引导着体内的精液与血液顺着水流涌出。

  于今朝颤抖的厉害,不断往于旭怀中蹭,疼的厉害了就止不住的抽噎却紧憋着不敢哭出声来。

  好不容易清理完之后,用浴巾随意的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将于今朝抱回他自己的放假后,于旭换了身衣服有出门了。

  于旭这么多年的阅历,加上年轻张狂时也谈过男朋友,自然是知道这种情况是要上药的,开车去了稍远的地方将要用的药买齐,又匆匆回家。

  穴道伤的比较严重,所以买的是棍棒样式需要内含的药,废了一番劲才将药棍塞入进去,又给身上其他伤处上了药之后,于旭才回房将脏了的被单通通扔掉。

  处理好一切之后,于旭有些累的躺在床上,并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被下药后跟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上床,并且是在对方处心积虑的情况下,这让他有些不知道要如何与之相处了。

  于旭细细的想着两人这些年的相处,的确发现自小于今朝就表现出强烈的独占欲,蛮横不讲理的赶走自己身边一切亲密的人,一直以为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却不知何时变了质,发展到如今,却偏执至此。

  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头绪来,但于旭却想起自己好友名单里的一个人来,一个或许能起作用的人。

  6、

  养了一周之后,于今朝才终于能姿势别扭出房门,这一周自从意识清醒之后,对他来说便是折磨的开始,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在疼,排泄跟上药都是一场酷刑,更折磨人的则是于旭的冷暴力,他不再跟他说话了。

  直到一个月之后,于今朝才将高领长袖换了下来,在身心的折磨下,此时的他瘦了很多,脸上还是病态的苍白,仍然是早早的就在餐桌上等于旭下来一起用餐。

  两人沉默的用餐,于今朝一个月以来都吃的很少,把胃都养小了,早早放下筷子也不离开,就看着于旭发起呆。

  于旭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后才终于跟他说话,“下午别出门,会有人来看你。这人…我很信任。”

  于今朝愣愣地应了声,目送着于旭出门。

  午饭后没多久,等的人就来了,于今朝将人带到了书房,那人说,他叫苏启,是一名,心理医生。

  于今朝根本不认为自己心理有问题,也更加不想跟任何人剖白心迹,但是这人是爸爸要他见的,爸爸还说了信任他。于是,于今朝就只能忍着内心的厌烦去回答、倾诉。

  两人聊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饭时间才结束,正好于旭也从公司回来,三人一起沉默地吃了饭,于旭就带着苏启去了书房。

  “怎么样?”

  沉默良久,苏启摇了摇头说,“无能为力。”

  于旭也不失望,自小开始的偏执,单纯的心理治疗怎么可能纠正过来,“本来也不是打算让你做心理辅导的,直接催眠吧。”

  苏启还是有些为难的皱眉,“也不好办啊,失败率很高,而且你参与了他整个人生,即使是成功了也极其不稳定,一有诱因就可能导致失效。”

  于旭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启,我只能相信你了。”

  ——————

  于今朝早上醒来之后就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什么,可是仔细回想记忆,却并没有发现有空白缺失,虽然并不是每一天都能回忆起来,但是发生的大事件都能想起来,这种空落并不像是失忆造成的。

  餐桌上只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我父亲呢?”

  “公司有事,阿旭昨晚临时出差了。我是你父亲的好朋友苏启。”苏启笑的十分温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此时的态度就像是爱屋及乌的温和长辈。

  虽然对方无论礼节还是态度都毫无错处,但于今朝不喜欢他,说不出原因,或许就是单纯的领域意识在作祟,于今朝勉强的问了声好。

  于今朝快速的吃完后就想离桌,但却被叫住了,“今朝,阿旭临走前交待,让你准备一下,两日后跟我去m国进修几年,等回国之后会让你全面接手公司。”

  这是一件好事,但于今朝却一下子生起气来,他不应该生气的,虽说从小与父亲一起生活,但两人之间感情并不是很亲密,自己也不是离不开家的雏鸟,但脾气似乎就是不受控了。

  他确实是不想离开家的,但他从来不忤逆父亲的决定,于是他应了好。

  机场检票时,他对着机场入口看了很久,最后仅是轻啧了声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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