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跳的异常剧烈,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知道,这是药的副作用。
“白菜,你看看……谁醒了?”秦衍兴致高昂的提醒道。
“秦衍,你对她做了什么?
“小煑,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操心别人?”男人的唇角上挂着诡秘的笑,似是嫉妒的剜了白菜一眼,“不是喜欢当对恩恩爱爱的鸳鸯吗?”
“可惜啦,现在成了苦命鸳鸯……过一会儿,说不定连苦命鸳鸯……都不是了呢~毕竟,你骗了这个可怜的孩子那么多,是不是?”秦衍意有所指,很是怜悯的看向白菜。
“你跟她说了什么?!”秦煑的面色潮红。
手间的锁链很结实,脚上的铁链被拴在两根柱子上,所有挣扎不过都是徒劳,他们如同犯人,被围困于这囹圄而不可逃脱。
优雅的银丝边眼镜掉落在地上,男人走来,毫不留情的抬脚踩碎了镜片。
镜框也随之歪曲,他说:“小煑,眼镜这种东西,会压弯你好看的鼻梁,还是不戴为好……”
近乎痴迷的灼视着眼前的人,他又说:“何况……你也不近视,对吗?总把自己折腾的灰头土脸,真是在亵渎这副长相。”
秦衍爱这张脸,因为它几乎是与大哥一个模子刻出。
秦衍又憎恶这张脸的主人,因为他的性子与那个女人如出一辙。
只会躲在大哥的身后,唯唯诺诺。
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废物。
或许……也有一点用。
比如,还可以化废物为宠物。
拿来逗乐、泄欲、折磨,才算是物尽其用,稍有慰藉。
如同精心构筑,用来保护自已与威慑别人的高墙,一瞬间被碾压成支离破碎的瓦砾跟尘埃。
所有的脆弱、慌张、不安,都被人拈在手心,摆上台面,细细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