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和王淼之怎么可能放任秦煑跑到她的房间里?让他不仅爬上床还脱光了衣服说要侍寝。
秦煑揽着白菜,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压低声音说:“我等他们都睡了,偷偷溜上来的。机会就是留给像我这样有准备的人~”
看着秦煑那一脸骄傲,“我很机智求表扬”的模样,白菜满额黑线,却还是捧场地挤出一句:“你厉害……厉害……佩服。”
“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秦煑立马追问。
白菜轻捶了一下他的胳膊,“还得寸进尺了……”微叹了口气,又问道:“你身体好了吗?就胡闹……”
耸拉着嘴角,秦煑不高兴地说:“身体怎么不好了?都快两个月了,我是医生我能不知道吗?”
男人越说越委屈,“你就是嫌弃我身上多了个疤,不肯碰我!”
本来贴她极近的人,突然负气地背过身去,白菜张了张口有些无语。
在秦煑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渣男!恶霸!调戏良家子又翻脸不认人的淫贼!
轻轻环上秦煑的腰,白菜弱气地说:“我怎么会嫌弃你,你伤口才脱痂……医生说这半年都不能剧烈运动。”
“半年?”秦煑气的发抖,“哪个医生说的?庸医!”
“给你做手术的齐医生说的啊。”
秦煑磨牙,“他说的是跑步爬山那类的运动,我们做爱做的事不算!”
“真的?”白菜半信半疑。
“我自己的身体,我就是医生,我还能骗你吗?”秦煑语气坚决的跟宣示一样,“不会有问题的!”
“呃……”白菜歪着头想了想,“好吧。”
身上的丝质睡衣被扯下,白菜的体温逐渐攀高,秦煑的指尖在花穴口揉戳,很快撩拨出一汪春水。
这一个多月,秦煑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不能做,白菜则是被事情烦乱到没心情做。
没有太多前戏,她湿了之后秦煑就戴上套挤进甬道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