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狠狠咬上那块皮肉。
血的腥气在舌尖弥漫,不过那是曾玉莹的血,不是她白菜的。
“啊!”曾玉莹疼的大叫,“白菜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牙齿已经噛咬到不能更深,白菜才缓缓松了口。
几缕血迹从胳膊滑下,曾玉莹听见她轻飘飘的声音:“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都是跟你学的……不过,也快结束了。”
“喏,是这个型号的军刀?对吧?”白菜把玩着那日曾玉莹用的凶器问道。
“嗯……我看看。”白菜挑开了曾玉莹的上衣,冰冷的刀刃贴上她的腹部。
“你捅的秦煑哪里?”
“……诶,秦煑命大,没有伤及脏器。我这一刀下去……就凭你的人品?不好说。”白菜摇摇头。
曾玉莹此刻是真的怕了,什么架子也不端了,声音颤抖,“白菜……我错了……都是我的不好,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曾玉莹崩溃的大哭起来。
白菜用食指抹掉曾玉莹的眼泪,在她干裂的唇瓣上用力擦过,“曾玉莹,你尝尝……鳄鱼的眼泪,是不是咸的?”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惹事,可总有些不识趣的,一次又一次来挑战我的极限……你成功了,我现在烦了、倦了。”
“我们来了结……”
“我要的不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便可。”
闪着冷芒的锋利刀尖刺入了曾玉莹的腹部。
有没有伤及脏器?
谁知道呢?
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