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看着她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吐露出透明的淫液,喉咙滚了滚,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毫不正经的话:“小白菜好浪荡。”
猛地弹上小花瓣两侧之间顶端的珍珠,白菜呜咽着哭叫出来,酥麻的感觉盖过疼痛,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阵阵难耐的痒。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男人却停下了动作。
“难受……”她的声音像是熬化了的糖,甜腻诱人。
白菜忍不住想要夹住腿缓解,却被按着不能动弹,就在好不容易放松了身体,让那股搔痒平缓下去的时候,男人埋头舔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刺入小洞,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一下又一下,还不时啃咬舔舐着花瓣,发出唧唧作响的水腻声。
“啊……”
好像有火光齐齐迸裂爆炸,高潮时脑海里一片空白,白菜弓起的腿垂了下去,喘息声娇弱。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么?”
男人没给她缓冲休息的机会,直接将硬了许久的肉棒直直插进花穴口,贴着她蠕动收缩的肉壁狠狠地操弄着,大力撞上她深处的敏感点。
被这样激烈的顶弄着,白菜仰起的脸早就潮红发烫,身上的肌肤也透着胭脂色,只能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断断续续的放声娇吟。
不知道这样近乎蹂躏的律动持续了多久,男人比之前更甚的加快冲刺着,白菜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
每一次都像是在海面上被巨大的浪打翻,最后这次更是近乎窒息的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汗水浸透了床单,白菜身下湿濡着一片泥泞。
卧房的锁没有被开过的痕迹,空荡荡的静谧里,哪找得到半点什么男人的踪迹。
更没有什么缎带,只有自己的眼罩被丢在了被角边缘。
是梦。
她在床头靠了许久,尽管很难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样真实的体感都是梦境所致。
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里曾阐述,“梦的内容是由于意愿的形成,其目的在于满足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