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秋瞪了他一眼,脸蛋有些红,她才不傻呢,真上了床,只怕她会比去跑步还惨,想起上回的经历,她头皮发麻,这人都不懂什么叫节制,只凭着自己的兴致来。
陈潭看着有些失望,心中却满意,就知道这妮子怕这个。
可心底深处却是在发愁,媳妇这么不乐意,为了自己的福利,还是要早点想办法解决这事儿。
没得选择,接下来吃饭归秋都没给男人好脸色,晚上睡觉时还是气呼呼的,不愿意躺男人怀中入睡,用布偶将两人隔开,翻身向里,留了个后脑勺给男人。
陈潭苦笑,这妮子的气性可真大,他摸了摸鼻子,躺下不再去招惹她。
女孩的呼吸变得平缓,陈潭轻轻将隔在两人中间的布偶拿走,将她柔软的身躯嵌入怀中,满足的喟叹一声,也闭眼入了梦乡。
翌日,归秋被人闹醒,她反手将在她脸上作弄的东西拍了下去,翻身就想接着睡,可那人却不放过她,转而捏住了她的鼻子。
鼻子被堵住,呼吸不畅,归秋气呼呼的睁开眼睛,对上男带笑的眸子,她的气焰顿时消灭,看着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拿着她的衣服望着她。
归秋皱皱小巧的鼻子,可怜兮兮的想要蒙混过去,“我好困,还没睡醒。”
“那你再睡会,我来给你穿。”陈潭却不为所动,反而笑眯眯地提议。
归秋顿时抢过他手中的衣服,红着脸赶人,“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怎么能让他来,这人可是有不良记录的,信誉不好。
陈潭失望的搓了搓手,她肌肤莹润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见她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陈潭只能失望的离开。
归秋睡了一夜,喉咙已经不痒,咳嗽也好了。穿好衣服,她磨磨蹭蹭的去洗漱好,还是被男人给强硬的拉出了门。
天光才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空气很是清爽,吸入鼻尖凉丝丝的,归秋被男人拉到了一条平坦小路。
归秋看了眼,腿有些软,她咽了咽口水,迟疑问道,“要跑多久?”
陈潭伸出三个手指,归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叫道,“半小时,我不要,打死我也不要。”
半小时下来她命都要没了。
陈潭却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拉着她就上路,归秋躲不开,被男人强硬的拽着慢跑。
才跑出百米都不到,归秋就已经累的直喘气,再被他拖着跑了一段,她已经累的喉咙冒烟,双腿直打颤,脸也开始发白。
陈潭皱眉,他还是高估了她的身体承受力,这才开始不到五分钟,她就已经倒下了。可见她的身体差到了何种程度。
扶着她慢慢走动,陈潭开始计划如何提高她的身体素质。
归秋却已经累的没法思考了,只能将身体大半部分的重量都附在男人身上,自己喘息的慢慢踱步。
等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陈潭又拉着她慢跑,来回了十几次后,才扶着她慢慢往家走。归秋满头的汗珠,男人却清清爽爽,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潭带她去跑步的路是一条进山的幽静小路,平时并不会有什么人来,他们走出来时都没碰到过一个人,倒是踏上了熟悉的青石路时碰到的人渐渐变多。
看到两人的样子,尤其是归秋狼狈的样子,都好奇的问了声,听闻是带她去跑步,大家都善意的笑笑。
有人还热心的给她递了杯热水,归秋心中感动,被强拉硬拽的委屈也消去了些,还是这个时代的人朴实热情,不像后来的城市,住在同一栋楼,邻里的关系却冷冷淡淡,宛如陌生人。
走了一路,归秋也缓和了过来,喉咙还留着运动过度后的嘶哑,身体也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却可以独自行走了。
进了被守卫森严的小区,趁着没人,归秋一把推开男人的手,怒气冲冲的走了。陈潭摸了摸鼻子,大跨步追上气呼呼的女孩,“今天早饭你就别做了,我去食堂买。”
归秋转头不理会他的讨好,心中还是十分生气,她都累成那样了,这人实在是太坏了,一点都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只知道拉着她来回跑,等她累了,就扶着她走路,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一点,又拉着她跑,来来回回一直到她实在是走都走不动了才停下来,简直丧心病狂,她又不是他的兵,干嘛要那么严格。
陈潭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好脾气的笑了笑,走在她身边护着她。
归秋气了一会,但见他都好脾气的受了,气也就消了,但又不想太早与他说话,免得他做的更过分。
陈潭注意到了她脸色的变化,也不点破,心情颇好的漫步跟在她身边,将她送回家,归秋叫住了要出门去买早饭的男人,“不用去买了,厨房还有包子,你去把它热起来,我去换衣服。”
说完也不看他的脸色,转身就回了房。
脱了衣服,归秋拿毛巾擦了身上的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清清爽爽的身体也舒服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疲惫,却不再特别难受了。
看着镜子里面肌肤白里透红的自己,归秋心情好转,他也毕竟是为了她的身体,她就配合一点好了。
吃完早饭,归秋回书房去工作,陈潭则去了部队,在部队没看到高伟峰,他心中了然,只怕是嫂子病了,那么冷的天在冷水里面泡了一回,会生病也正常。
中午归秋也得到了消息,她是出来喝水,碰巧听到了门外邻里的交谈,知道苗晓柔由于在水里面呆的太久,发了高烧,现在还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