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用阴茎使劲顶着儿子柔嫩的花心研磨:“南南这么骚,是不是天生要给爸爸干的小骚货,嗯?”
陆南委屈地使劲摇头:“呜呜……不是……南南不是小骚货……不是……”他还懵懵懂懂地没来得及弄懂什么是爱情,就被爸爸残忍地强暴了。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身体从此陷入了爸爸的玩弄和蹂躏中,爸爸怎么能……怎么能说他是小骚货呢。陆南越想越委屈,红红的眼眶里堆积起了水雾。
陆培抱着他来到浴室,对着镜子分开小孩儿两条腿:“南南自己看,小屁眼流了好多骚水,吞着爸爸的大肉棒都舍不得吐出来了。”
陆南颤抖着睁开眼睛,镜子里的男孩还穿着校服,柔软地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下半身却已经被脱光了,白皙的双腿对着镜子张开。两瓣圆润白嫩的臀瓣间,殷红的小穴正吞吐着一根深色的粗长阴茎。阴茎太大了,小穴没法整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每次顶进去的时候,柔软的肚皮都会被顶得鼓出一块凸起。阴茎拔出去的时候,带出了一点殷红的肠肉。
深色的阴茎上沾满油亮淫液,整根拔出再狠狠插进去。
小穴里装不下那么多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来,像失禁一样滴到了地板上。
“南南是不是小骚货,嗯?”陆培用力顶弄着他的花心,“是不是?”
镜子里的男孩正淫荡地吞吐着爸爸的大阴茎,漂亮的小脸上满是被操到失神的表情。陆南没法再否认爸爸的羞辱,他难受地哭出来:“呜呜……爸爸……南南是……南南是爸爸的小骚货……”爸爸把他彻底玩弄成了一个淫荡的小骚货,一个屁股里流出好多淫水,依赖着爸爸大阴茎的小骚货。
陆南对着镜子射了一回,高潮中格外的敏感的肠肉还要继续被大阴茎蹂躏。陆南难受地抽泣着:“嗯……啊……爸爸……不要再插了……爸爸……放过南南……小屁眼受不了了……”
小肉棒已经硬不起来了,小腹在不断的顶弄中升起另一种异样的饱胀感。
陆南惊慌失措地挣扎着:“爸爸……嗯啊……停一下……嗯……爸爸……我要尿尿……嗯啊……”
陆培动作放缓了些:“南南,再告诉爸爸一遍,你想做什么?”
后穴里的阴茎不再顶弄得那么凶,陆南的尿意也稍微缓解了些,他委屈地呜咽着:“南南……南南要尿尿……”
陆培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腿,龟头凶狠地顶开了花心:“那就这样尿。”
后穴中的快感和被顶撞的膀胱让陆南几乎崩溃:“爸爸……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尿尿……呜呜……爸爸……”
可他的哭求却让陆培操得更狠更深,极度的羞耻让大腿根打哆嗦,陆南尖叫着尿了出来。金光的尿液淅沥沥打在镜子上,陆南在爸爸怀里哭得歇斯底里。
他被爸爸操到射尿了。
陆南分辨不出快感和羞耻哪个更难熬,身体深处仍然被硕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陆培还没尽兴,可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射你的欲望已经发泄殆尽的,再承受爸爸的大阴茎时就只剩下了折磨人的煎熬。
陆南声音虚弱地抽泣着:“爸爸……南南不行了……真的不能再插了……小屁眼受不了了……”
“南南乖,”陆培用力插了几下,“爸爸这就射在你的小骚穴里。”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敏感的嫩肉,陆南已经基本失去了意识,恍惚间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陆培的袖口,小小地叫了一声:“爸爸……”
陆培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小家伙,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小孩儿柔软的唇瓣。
陆南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缸温度舒适的热水中。水流让他失去了安全感,闭着眼睛惶恐地抱着了一条胳膊。
等到他醒来时,已经换上睡衣躺在了床上。
身上被清理得干净清爽,只是后穴里仍残存着被大阴茎抽插的不适感。陆南摸向自己可怜的小臀眼,穴口处塞着光滑的硬物。
陆南脸红了。
卧室门被打开,陆培扔给他一套衣服:“换上,下楼吃饭,”看到小孩儿迷茫的眼神,陆培补充了一句,“你罗阿姨在楼下等你了。”
罗霏然十几天没被记者拍到回家,已经有小道消息传出天荣影业陆总和他家罗总监婚变了。为了稳住公司股价,罗霏然不情不愿地回来吃了这顿饭。还穿上围裙在窗户边上切了半颗白菜,塑造自己事业家庭两不误的完美女人形象。
切完白菜,罗霏然就拉上窗帘,把料理台交给保姆阿姨,自己跑到厨房外抽烟。
陆培从楼上下来,一本正经地调侃:“霏然,别让南南吸二手烟。”
罗霏然嗤笑一声,把烟按灭了。可她烟瘾很重,还是叼了一根干咬着:“你怎么忽然开始当好爸爸了。”
陆培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给她看了张照片。照片里罗霏然正和一个戴帽子围巾口罩的娇小女孩子坐在公园长椅上,亲密地咬着耳朵。陆培说:“以后要再小心点,这张照片如果公关部没拦住,现在全网都是罗总监潜规则麾下当红女艺人的新闻了。”
罗霏然不屑一顾:“我这点事儿,哪比得上陆总强奸自己未成年儿子来得劲爆。”
陆南从楼上走下来。
罗霏然闭了嘴。陆南不是她儿子,于是她也一直尽量少管陆南的事儿,最多这样不轻不重地戳两下陆培的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