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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情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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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冶瞧着何玄伊衣衫半敞,流着眼泪唤他的模样,反倒坏心眼地起了逗弄心思,握着何玄伊指尖揉捏另一处被冷落的乳首,坏笑般道:“心肝儿这处似是比从前大了些呢,想必相公不在时定是偷偷玩了,是也不是?”

  何玄伊被萧冶抚慰地满足,胸前传来的麻痒蔓延至四肢百骸,有些委屈地掉眼泪,“唔没有……没有玩呜呜……是、是因为肚里的孩子……呜呜萧冶你坏……”

  萧冶知晓此处的变化是老男人怀有身子的原因,但听何玄伊这般老老实实回答,却是不同的感觉,面上的笑意愈发浓重,指甲轻轻骚刮红肿的乳珠,蛊惑般道:“那心肝儿肚里怀着谁的孩儿?嗯?”,声调缠绵缱绻,一步一步将何玄伊拉入欲望的漩涡

  “啊啊……呜萧冶……啊啊相公的……呜呜……欺负人……”,萧冶心中欢喜极了,瞧着何玄伊红着眼睛老老实实的应声模样,胯下的欲根涨得发疼,半敞的亵衣轻而易举的被男人解下,露出已有六月的圆溜肚皮,落入萧冶眼里,心软的一塌糊涂,在其上轻柔地啄了几口,萧冶怕压着何玄伊的肚子,从背后将人揽在怀里,宽厚的胸膛贴上何玄伊脊背,肌肤相亲带来极大的安心感

  凸起的肚子叫何玄伊瞧不清男人作乱的手指,但有孕后身子愈发敏感,更能清楚的感知着萧冶的动作,身下的花唇已是湿漉漉的,沾上晶亮的黏腻汁水,萧冶的手指只不过浅浅探入穴口,嫩肉便热情的吸附上来,殷红的肉蒂颤颤巍巍地从花唇中露出头来,被萧冶指腹一碰便带来极大的反应,穴道忽的泌出几股晶亮的淫水来,穴道深处传来的空虚麻痒叫何玄伊眼眶中的泪淌得更凶了,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妄图将萧冶的手指挤入更深,胸前的乳珠又红又肿,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红意,这般大着肚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模样,着实淫靡又勾人

  “心肝儿这副模样真漂亮。”,萧冶凑至何玄伊耳畔一字一句道,低低的缱绻笑声传入何玄伊耳中,叫他羞赧不已,身后的穴口被前穴泌出的汁水濡湿,亦情动地轻微翕动起来,被萧冶顺利地探入一指

  “唔不要……要前面啊啊……”,何玄伊低低地呜咽着,前穴不断泌出黏腻的淫液,润滑着后穴的抽插,口中道着不满的言语,却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臀肉,追逐着萧冶抽动的指尖,前穴不断搅弄的手指并未抽出,后穴里按揉的手指很快便寻到了那处小突起,重重的按了下去,瞬间叫何玄伊绷紧了身子,眼眶中泪愈发的多了起来,急切地唤着萧冶,穴口泌出几股黏腻的肠液

  “哈啊……呜呜要被玩坏了……嗯啊要相公进来……呜呜……”,何玄伊抬起通红的眼眶追逐萧冶俊逸的脸颊,身下的两个小嘴都沾着晶亮的湿意,急切想要瞧见萧冶的面容,却因背对着而做不到,竟是“呜”地哭了出来,听着既委屈又无措,萧冶听入耳中心疼极了,忙将人揽起,扶着狰狞的肿胀欲根挤入湿滑的穴口,因何玄伊坐着的姿势,欲根进入的极深,将堆叠的媚肉撑平,抽动间依稀可见殷红的媚肉,艰难的吞吐吮吸狰狞的柱身

  萧冶不敢太过放肆的顶弄,柱身缓缓研磨着骚点及穴心,肿胀的柱身被肠液染上晶亮的水光,何玄伊却是敏感地受不住了,前穴空虚地泛着痒意,淅淅沥沥犹如失禁般泌出水液来,将萧冶腰腹间的耻毛悉数打湿,挺立的男根亦是难耐地流下黏腻的清液,委屈的流着眼泪,嗫嚅着唇道:“呜呜……前面也要……唔痒……”

  萧冶只得再次将人从背后揽入怀中,有些无奈般道:“心肝儿,你可别掉眼泪了,肏进前头会伤着孩子,相公用手指如何?”,言罢亦不管何玄伊是不是同意,两指并拢探入了湿热的花穴,浅浅的抽插起来,身后冲撞的欲根却是不再忍耐,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皙的臀肉,泌出的肠液将两人结合处弄得一片黏腻

  手指到底比不得欲根粗壮,何玄伊有身子后比从前敏感了许多,不一会儿便流着眼泪不满的哼哼唧唧起来,呜咽道:“嗯啊不、不要手指……要相公呜呜……要相公肏进来……”,手指无师自通地去寻萧冶在身后抽插的欲根,对着囊袋胡乱地抚弄起来

  萧冶瞬时便抽了一口凉气,道了句:“真是个妖精!”,惩罚似的在白皙的臀肉拍了几巴掌,抽出前穴的手指不说,身后的肏干亦是既重又急,何玄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见萧冶把手指抽出,委屈地哭哭啼啼起来,“呜呜慢些……啊啊萧冶……哈啊要被顶坏了……慢些啊啊啊……”,柱身重重擦过小突起,登时便叫老男人那中看不中用的男根泄了出来,直至折腾地老男人全身都软的一塌糊涂,抽抽噎噎的告饶萧冶方才挤入湿热的花穴射了出来,大股灼热的白浊总算叫何玄伊消停了,捂着肚子小声道了句:“唔……好烫……”,舒服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凸起的肚子上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白浊,何玄伊有些呆愣的瞧着,半晌后觉得羞耻极了,哼哼唧唧要萧冶帮他拭去,萧冶不依,反倒用舌尖舔去了,何玄伊被这般弄得愈发羞耻,将脸埋入薄被中闷闷道了句:“欺负人……”

  萧冶低低笑了起来,道了句:“这哪是什幺欺负,待心肝儿生下孩子后,看相公怎幺欺负你。”,言罢亦不等何玄伊应声,便出屋端热水去了,何玄伊一张脸又红了起来,拉过一旁的被子盖着

  待萧冶回屋,何玄伊已是困倦的不行,跟“小鸡啄米”似的,瞧着萧冶来了,软软唤了一声:“萧冶……”,便要掀被来讨抱,萧冶赶忙将不老实的何玄伊按在被子里,拿起浸过热水的湿润方帕,为人清理起腿间的黏腻白浊来,待清理完毕,何玄伊已是沉沉睡去,萧冶飞快的洗浴一番,便上榻将人揽进了怀里,睡梦中肚里的小不点又踢他了,何玄伊不满地“唔”了一声,在萧冶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地熟睡过去,均匀的呼吸洒在萧冶胸口,萧冶心中欢喜极了,拉着人怎幺也瞧不够

  夜半,萧冶被耳边似有若无的呜咽声吵醒,借着月光的笼罩,何玄伊潋滟的泪眸落入眼中,登时心中一紧,忙道:“怎幺了!?”,作势便要去抚何玄伊沾上湿痕的脸颊,何玄伊嗫嚅着唇半天,眸中的眼泪淌得愈发凶了,可把萧冶吓坏了,摸着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紧张的问道:“可是肚子疼?嗯?”

  “这……呜呜疼……”,何玄伊被萧冶这幺一问,愈发觉得委屈了,眨了眨湿润的黑眸,方才拉着萧冶的手放于小腿肚上,疼的一动也不敢动

  萧冶总算是知晓怎幺回事,又急又气,嘴上恶狠狠道:“何玄伊,你尽会折腾我。”,手中却认命的给人揉起来,见得何玄伊面上痛苦之色稍减,方才放下心来,扭头正想问责,却发现躺在塌上的何玄伊已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指尖松松垮垮地攥着萧冶的衣角,在那毫无防备的脸颊重重吮了几口方才解气,低低笑了起来,“何玄伊,你倒是长能耐了,看我日后怎幺罚你。”,端着何玄伊凸起的肚子瞧了一会,还拿指头轻轻戳了戳鼓起的肚皮,又轻笑着道:“还有你,坏心眼的小不点。”

第20章 (哭包伊回相府/习字/患得患失的小狼狗趁机索吻/既哄又骗叫哭包伊用手为他做羞羞之事/吃糖)

  何玄伊在相府一待便是一个半月,肚皮又比之前大了许多,上好的饮食及太医院大夫开的补身方,整个人瞧起来都精神了不少,经过一个半月的习字,大部分都认得,其余地囫囵亦知晓读音,往往萧冶在书房处理政务,何玄伊便在旁读些诗词,遇着不晓得的字便要萧冶教他,不过这萧冶这厮也忒坏,非要人啄一口方肯道,何玄伊哪里有法子治他,只得红着脸亲他一口

  萧老丞相卸下了担子,便携着相夫人下江南探友人去了,想必何玄伊肚里的小家伙都出世了,亦回不来,何玄伊肚子大起来之后,羞于见人,恨不得每日都待在房中才好,生怕后院认得他的下人瞧见,萧冶却谨记着大夫的教诲,每日处完政务都软磨硬泡带何玄伊在相府里转转,说是后院的下人怎可到前院来,既哄又骗的将人带了出来,十指相扣般攥着老男人的手指,生怕前院的下人不知晓似的

  老丞相喜荷,前院东边便有半亩荷塘,每年夏至秋都能闻着荷花的清香,亦可食到新鲜的莲子羹及花茶,时至雾月,湖塘里的荷花皆已枯萎,只余枯黄的枝干立于湖面上,虽比不得花朵盛开时的美意,却也别有一番意境,沿着湖面的水栈走入湖心的月亭,何玄伊见四下无人,面颊的微红方才褪去些许

  皇城此刻虽无雪,却也冒着刺骨的寒气,萧冶生怕冻着他,便将亭边的竹帘放下了,为何玄伊揉着酸麻的腿肚,揉着揉着便不老实起来,沿着小腿揉至腿根,听何玄伊红着脸低低唤他:“萧冶……”,萧冶只当这是老男人欲拒还迎的勾引,自觉地将身子挪过去,将人揽在怀里,萧冶不仅身形高大了些许,武艺亦是有所精进,将何玄伊揽入怀里毫不费力,怀抱的温暖热度叫何玄伊万分留恋,听何玄伊有话同他说,忙将脑袋凑过去

  “萧冶,近几日我这处……总是十分酸胀,不会是……”,何玄伊边道,便拉过萧冶的手掌,期期艾艾许久,方红着脸将人手放至胸膛之上,萧冶顿时睁大了眼睛,眸中含着狡黠的笑,便将手探入何玄伊衣襟内,在里衣外将手焐热方才探入接触肌肤,四下无人,何玄伊倒也没甚扭捏,只是面染红意

  这处较之两月前,倒也没多大变化,不过是这原本绵软的胸膛如今硬上了不少,胸前的小红豆挺立着,抵着萧冶的掌心,萧冶眼波一转,眸中狡黠之光更甚,邪笑道:“心肝儿这处,莫不是涨奶了?”,尾音带着挪揄的意味

  何玄伊听得烧的很,当即就有些心慌起来,眼圈泛红般道:“还不都是你……如今你还要这般取笑……萧冶你、你忒坏……”,见着老男人委屈的模样,萧冶顿时就收起了逗弄的心思,在人泛红的眼尾亲了一口,道:“相公不过是随意提一嘴,都是我的不是,不该强占了你的身子,亦不该让心肝儿大了肚子……”

  何玄伊听他愈说愈不着调,赶忙捂住了这厮的嘴,谁知手心竟还被舔了一口,俊逸的容貌笑起来晃眼极了,别别扭扭道:“我可没同你成亲,不、不许说你是我相公……”

  萧冶依旧笑意盈面,反正老男人在床上不知唤他相公多少回了,抓着人手掌便将人拉至眼前,额间相抵的下一秒温热的唇瓣便覆了过来,成雾的温热呼吸萦绕在两人鼻尖,分开时何玄伊已是脖颈都红了,自打有了身子便愈发禁不起萧冶的碰了,往往缱绻地亲上一会,便软了身子,萧冶顾忌着肚里的小家伙,每次都亲亲摸摸便了了,大多时候都是何玄伊用手帮他纾解,满打满算,何玄伊回府的两月来,两人实打实地亲热亦不过一掌之数

  “心肝儿,我想要你,嗯?”,萧冶有些急切的凑唇至萧冶耳畔道,细碎的吻又落在何玄伊耳根,何玄伊何时拒绝得了萧冶,微微喘着气便红着脸应了,当即便被抱起,披上萧冶的大氅,便掀开了月亭的竹帘,跟鸵鸟似的将脸埋入萧冶怀中,听萧冶略带沙哑的声音:“这般冷的天气,下人们无事便回房里歇着了,哪会有什幺人瞧见。”

  一进了厢房门,萧冶便避开肚子,欺身亲了下来,根本不给何玄伊任何喘息的机会,厢房里的炭盆烧的正旺,温度暖如春,丝毫不担心会冻着何玄伊,冷日衣服较厚实,解了一会方露出雪白的亵衣,何玄伊此时反倒担心起来,捂着肚子道:“可、可肚里的孩子……”

  “往日是谁哭着喊着要我肏这处的?”,萧冶瞧着老男人紧张兮兮的模样,邪笑着道,大掌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起花穴来,不一会儿,便有温热的湿意濡湿了亵裤,沾湿了萧冶的手掌,萧冶见何玄伊似乎还有些紧张,俯身道:“相公问过大夫,说是轻些便无事。”,何玄伊一听他还曾为此事去寻过大夫,不由得脸颊更红,眸中氲起情动的朦胧雾气,眨着一双水眸点了点头,伸手欲解萧冶身着的衣衫,此番模样可谓是诱人极了

  老男人主动为自己解衣,萧冶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亦伸手帮何玄伊除去那一身薄薄的雪白亵衣,落下帐帘,胸前的小红豆已是因情动愈发肿胀,颜色也愈发殷红,被萧冶拿指尖轻抚,便会惹得何玄伊发出甜腻的呻吟,“哈啊……唔胸口涨……呜呜要相公揉一揉……啊啊……”,萧冶十分听话地揉弄起来,另一边则含在嘴里用列齿轻咬,瞬间便叫何玄伊泄了身子,穴口涌出大量的黏腻汁水,湿漉漉的花唇泛着诱人的艳红色

  “呜呜要被咬破了……嗯啊好舒服……另、另一边也要呜……”,萧冶吐出口中的殷红奶尖,肿胀的乳珠沾上晶亮的涎液,转而叼住另一边,拉过何玄伊的手让他自己亵玩,直至胸前的小红豆都肿胀成了诱人的小桃尖,方才放过,指尖来到身下翕动的穴口,拨弄着那处挺立的淫豆

  “嗯啊不要……呜呜会被玩坏的……哈啊相公不要……”,萧冶知晓老男人定是舒爽到了极点,反倒愈发重的刺激那挺立的殷红淫豆,中指探入那湿热的穴口搅弄其中的春水,何玄伊早就情动不已,穴心犹如蚁群啃噬般泛着酸胀的痒意,流着眼泪唤萧冶:“萧冶……要你呜呜……要你唔嗯……”

  萧冶不舍得太过折腾他,毕竟肚里还揣着小家伙呢,抚着早已肿胀的狰狞欲根便顶了进去,亦只敢浅浅的抽插,指尖扣弄着肿胀的淫豆,何玄伊却不满起来,扭过脸扬起头轻舔萧冶的喉结,不一会儿又“呜呜”哭了起来:“呜呜痒……哈啊相公深、深一些……”,萧冶被闹得没有办法,耳边甜腻的呻吟还在,生怕自己一个不克制便伤了肚里的孩子,“啵”地一声抽出油光水滑的柱身,借着流出的大量淫水的润滑,肏起何玄伊细嫩的腿根来,何玄伊伊始还有些不满,渐渐地便又被汹涌的情潮攫去了理智,甚至于微微挺腰配合萧冶的抽插起来,叫柱身擦过挺立的淫豆,发出几声甜腻的呜咽低吟

  这些小动作萧冶岂会不知,低沉沙哑的嗓音如蛊惑般道:“相公在肏心肝儿的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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