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绾受不住了:“够了……给我吧……阿致……射给我……”
沈致却射不出来,身下巨物坚硬似铁,丝毫没有射的迹象。
“唔……太快了……不……啊……”常绾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一大股花液猛烈释出,全部浇在沈致的肉棒上。
她的花沈深处开始收缩,越来越窄。沈致连忙将肉棒压在她花穴深处,常绾的高潮刚刚结束,被这么一压又迎来新一波高潮,她花心出现巨大的吸力,就像千张万张小嘴似的,而肉棒后半根又被紧缩的甬道和抽搐的媚肉紧咬,沈致知道常绾受不了了,赶忙借此机会把积攒的精液全部射给她。
马眼处喷出浓稠的白液,全部浇灌在花心上。沈致埋头低吼,双手握拳,把鼓鼓的囊袋射到软下去,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把常绾喂得饱饱的,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
晕之前,她似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诉:“是,我是喜欢你。”
声音太轻她太累,没有深究便已陷入黑暗。
第47章
京城的夜里比白日更要热闹上几分,其中城东的百花阁更是人满为患,娇笑声混杂着乐声,一片颓靡。百花阁顶层的雅间倒是与下面几层楼不同,光是乐女奏的曲子就要高雅许多。作为京城最好的妓坊,其最顶层招待的客人实乃重中之重。
沉香木矮榻上斜斜倚着一男子,身穿深紫绣暗金色蟒纹直缀,眉目俊秀,唇红齿白,但是眉眼之中却掩盖不住丝丝戾气,他用玉骨扇子轻轻点了点对面的人,语气慵懒:“你说你,这么大了怕是还没开荤,连卿卿都拒了,要知道她连我也看不上呢。”
对面的人一身松墨色云纹缎子,星眉朗目,五官深邃,比白袍男子更为俊朗,但表情冷硬,此人正是沈澈。他开口语调平淡无波:“三皇子若想要她,直接露了你的身份,她哪有不依的。”
“哎,这就没意思了。”白袍男子坐起来,好奇地问,“你到底看不上她哪点?”
沈澈顿了一下,自从那日他体会到了行欢的滋味后,确实是心痒,所以三皇子邀约他来百花阁,他破天荒的点头同意了。可当那些莺莺燕燕一靠近,她们身上的味道让他一下歇了心思。那个卿卿身上的熏香倒是很淡,但是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比如她穿着一身白衣,却透不出出尘的气质,他脑海里想起常绾清雅的身影,对比起来这卿卿的气质过于刻意。
他有些疑惑,也有些了然。难怪二弟会不顾人伦道德暗自心悦继母。从皮相气质来说,常绾确实是上好的,他不也是扣下文书拖延计划迟疑送她走吗?
三皇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看着沈澈突然笑了:“看来你遇见一个更好的了。”他打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了摇,“我倒是想见见能让无情无欲的沈公子看上的人该是何等绝色。”
沈澈不答话,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三皇子慢慢敛了笑意,褪去笑意的他一下子浑身都凝气了寒意:“逸之,切记,一切喜爱之物终将成为阻碍,该断则断。”
“你何时喜爱上了说教?”沈澈语气丝毫不恼,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仿佛他从没犹豫过。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扇子摇得哗哗响,又变成了那个风流贵公子模样,让人不知到底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他:“好吧好吧,我不多说,你行事一向比我有章法。”
沈澈抬眼看了他一下:“少喝点酒吧,一个被手足设计而遭遇山洪最后逃出生天的皇子怎么会满身酒气。”
“反正也是明日进宫,不碍事的。”
第二日,全京轰动。
几个月前遭遇山洪而亡的三皇子居然活着回来了!
早朝时他满身疮痍地入了宫。见到失而复得的爱子,皇上老泪纵横,连问为何几个月才回来。三皇子痛诉这段时日自己本就伤重还一路受到追杀,折损了所有侍卫才终于得以进京。一番陈诉让龙颜震怒,百官跪地直呼息怒,却无人敢为其他皇子求情。
三皇子死讯传来时,其他派的朝臣把连忙清理了三皇子派的官员。沈老爷为三皇子做事得罪不少人,干脆辞官回乡,而沈致双胞胎可能会成为他的软肋把柄,他自然把他们也带回了老家。双胞胎和沈致的外家虽然不舍,但也舍不得拿外孙冒险,只能同意。
如今局势已定,两人外家连忙写信让他们赶紧回京。而京中也多了一座门庭若市的沈府,主人再不是当初的沈老爷了,而是他的嫡长子沈澈。
常绾在小县城过得滋润自在,才不想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而双胞胎沈致虽然不舍常绾,却耐不住外家催促只能先一步进京。
常绾以为自己不用进京了,还没开心几天,沈澈就回来了说要送她进京。
“为什么我要去?”常绾躺在贵妃椅上,被突然迈进来的沈澈吓得蹦了起来。
“你是我们的名正言顺的继母,自然要回京了。”沈澈话说完,瞥都没瞥她一眼就走了。留常绾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把那句“你不是厌恶我吗,为什么让我进京?”咽了下去。
沈澈回来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安排好了,连沈老爷的墓也要移回京城,都说叶落归根,但沈澈却像不知道这事儿一样非要把他移回京。
常绾一路上胆战心惊,生怕这疯子再把她怎么折腾一回,可车队行了十日,她只有在吃饭时才能远远见着沈澈一眼。
虽然如此,但她也依旧不敢多出马车,怕碍了那疯子的眼。
这日她在马车里睡得正香,却听得一声嘶吼“有埋伏!”。接着刺耳的刀剑碰撞声叮咣作响,把她吓得当场清醒。
很快,血腥味就蔓延进车厢内。外面嘶吼惨叫声不绝,常绾连掀开车帘的勇气都没有,那些厮杀声似乎就在她旁边,这种深切感知生命流逝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发软。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她听到无数人四前那不甘的惨叫,也有受伤之人奄奄一息的粗喘。
就在她快要疯掉的时候,一声凄厉马鸣划破长空,随即马车剧烈晃动,常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甩出车厢,她只感觉天旋地转,下一刻脑袋就像被凿穿了一样,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