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殿下,我错了!您是北国唯一的王女,最纯粹的血脉!”她瑟瑟地向尔尔爬去,却被她的目光刺得浑身冷意。
乌拉诺斯看向怀抱着尔尔的盖亚,诚心地乞求道:“盖亚……”
她是他千年来的伴侣,两人在腐烂的身体与污秽中相依为继。
“不要求我。你在出言侮辱殿下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能让你活到现在,是殿下的仁慈。”盖亚的嗓音依然温润,而后手掌捂住了尔尔的眼睛。
血肉破碎的声音很轻,女性人偶们尖叫的声音很响。尔尔眉头微蹙,克瑞斯便早盖亚一步,魔力涌现而出,所有的女性人偶门都被冻成了冰雕。
真是太任性了。
但这就是尔尔的意思。
就连在老远处看着的蒙也心惊肉跳,得出了和人偶们同样的结论。
——绝对不能惹殿下不快。
尔尔命许其中一人留下照顾蒙的身体,阿特拉斯独自去往交界线等待命令。十人坐上车之后往东方帝国而去。
“殿下不带贺礼么?”
路途经过了一大半,考伊斯有幸与盖亚、克瑞斯待在一起服侍殿下,三人结束了今天的供养之后,考伊斯才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尔尔轻轻笑着,示意盖亚打开行李箱。一身纯白的复古婚纱礼服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您要送这个?”考伊斯迷糊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些。
“贺礼就是我。”
尔尔轻轻抚过柔软华美的面料,三人这才发现这件婚纱有了很大的改动。尔尔穿上后,腿前完全露了出来,只有一段薄薄的雪纱勉强遮住桃源。
但修长均匀的白皙双腿却全数露着。胸前更是大胆,胸襟低得根本包不住她的雪乳。只能用一条织锦丝带将那对雪兔束缚着,微微一动便会有粉色的乳晕显出。
两颗有人的樱桃微微凸起,在象征着纯洁与真爱的婚纱上格外淫靡。
“您要穿这件衣服去见那皇帝?”克瑞斯吃醋地将双手伸到尔尔的身下,手指插入她水润的穴中扣弄,“殿下怎么可以如此偏心?”
“这具身体是他的爱人不是么?还有更好的贺礼吗?”
尔尔轻笑着将下摆提起来一些,粉色的花穴显露无疑,她十分坏心地看向盖亚,“要不要再插上振动棒?”
“不需要,殿下。您的美丽就是最珍贵的贺礼。”盖亚沉默着将尔尔拉至身下,勃起的欲望对准了她的穴口,“克瑞斯,拿出去。”
“偏心。”他啧了一声抽出手指,看着尔尔与盖亚的欢爱嫉妒极了。
巨物没入穴中的时候尔尔轻哼了一声,她在想,是不是用这具身体在那皇帝面前与盖亚他们交欢效果会更好一些?
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尔尔对自己这个行为有些难以理解。
分明只是想给一些压力而已,为何要这样?
“殿下,您在分神呢。”盖亚抓着尔尔的腰肢往上抽送,咬住她粉色的耳朵尖轻声道:“您在想宿恒的话,我可是会吃醋的。”
吃醋。尔尔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她泪眼婆娑地看向盖亚:“痛。”
为什么痛得那么厉害?
“对不起!”众人手忙脚乱地抱住尔尔柔声哄着,顷刻间乱了分寸。
碍于尔尔滴水不漏的性子,在北国做足了准备,到达东方帝国的国都时大婚仪式已经进行进行了一半。安排迎接的官员早早地空手而归,令宿恒倍感失落。
古法与现今结合,他骑在骏马之上,穿着华贵,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如同所有意气风发的得意之子,在全国上下的注视和祝福之中骑马走过国都的长安街。
唐糖今日穿着西式的纯白色婚纱,生怕抢了宿恒的风头般的毫无多余繁坠,她坐在马车中捧着红玫瑰满脸羞涩。
“终于到这一天了。”
她抬头看着前头宿恒英俊而伟岸的背影,虽然还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但她已然如愿坐上皇后之位。
漫天的花瓣与魔力还有金屑缀成绚烂的光景,人群仰视着两人就像在见证活的童话。仪仗队步履整齐地破开人群往皇宫走去,乐队演奏着曼妙的乐曲恭祝。
尔尔和盖亚他们一样,学着某些特殊地域、信仰的人用头巾和长长的方布包裹身体,他们隐匿在全世界各式各样前来祝贺的人群之中,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