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简大蒙就是对这类弱者抱有同情吧,男孩想。就连他自己,也是靠男人庇护才得以苟活。
但心里那股无名火,压也压不住。
晚上两人缠在一起,太宝压上那兴致不高的男人,一双手游鱼似的挑逗男人,简大蒙微眯着眼睛,看着小孩儿自己在那折腾,白皙的脸蛋泛着红,将将张开的眉眼还带着孩子气。
“唔…”简大蒙突然伸手把男孩拽倒在自己身上,含住那两瓣丹红的唇吮吸,舌头侵入太宝的口腔勾着那条舌头逗弄,男孩被挑逗地起了火,下腹那根硬邦邦的抵着简大蒙的腹肌摩擦,软软的白肚皮上一层小薄肌,贴着男人的火烫身子舒服极了。
两人较劲儿似的缠吻着,太宝像只八爪鱼手脚都缠在男人身上,两根同样怒涨的鸡巴贴在一块儿摩擦,流出的水也混在一起,简大蒙伸手包住两人的阴茎,粗糙的掌心撸动着两根色差明显的阳具,一下下搓得太宝舒爽极了,猫叫似的哼着。
简大蒙嘴角上翘调笑着,“小骚货的鸡巴还嫩着呢。”说话间他撸下男孩的包皮,存了坏心去磨太宝的龟头,不管几次只要卡着冠沟摩擦,总能逼出男孩的快慰呻吟和带着哭腔的求饶。
“啊哈~好棒~老公揉的人家好舒服~”男孩咬着简大蒙的下巴,说话间的热气往男人脖颈胸膛上粗犷的线条上去。
简大蒙挺着腰,用自己的龟头去磨男孩的,两人抵住一块儿不一会儿就情动不已,简大蒙的虎口卡住已经流水的嫩龟头,指腹磨着开合的马眼,就盯着太宝高潮的表情,感受着那一扭一扭的小腰,一股股精液射出,男孩满足又空虚地哼哼,换来简大蒙堪称温柔的深吻。
男孩没有抽过烟,不知道这样的爽感就是‘事后烟’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吻上瘾,仿佛能延长高潮的快感一样。
粗大的指节带着润滑液钻入太宝的屁眼,撑得难受的感觉让他不断想起之前被赵家兄弟淫虐的时候,眼角挂了泪珠,男孩咬着唇颤抖着。
“难受?”简大蒙停了扩张,手指往外退又被男孩阻止,“继…继续。”他漂亮的眼睛眼尾泛红,紧窒的小腹起伏,太宝放松身体迎接男人的侵犯,他咬着嘴忍受的模样太招人疼,男人另一只手的手指喂入太宝嘴里,爱怜地摸着绯红的唇瓣。
等到那硕大的龟头抵住扩张好的菊穴,男孩搂紧简大蒙的脖子,两人以交叠对坐的姿势慢慢交合,可怕的压迫感捅入肠道,男孩急促喘息,忍耐得头上起了汗珠。
这样艰难的性爱是简大蒙不喜欢的,但是男孩坚持着他也就答应了,等到太宝轻哼着说可以时,男人便如脱缰的野兽,一下下越来越用力地操干着高热湿滑的菊穴。
紧窒的肠肉带来极大的快感,简大蒙这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搞屁眼,与前面截然不同的快感冲击着男人的快感神经,顺着脊髓往大脑而去。
他喘息着,手臂勾着男孩的腿,一下下带动着太宝的身体往上,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操开男孩的肠道,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顶出来了,太宝哭叫着流出眼泪。
“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啊啊!好大啊啊啊~鸡巴要撑裂骚屁眼了~”太宝浪叫着,男人以为真操疼了他,谁知道速度一慢下来,男孩反倒不依。
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嘴里吐着淫靡的字眼,小腰一扭,简大蒙便理智全无,劲腰像安了马达,一下下飞快来回抽插着,直把太宝操得疯狂摇曳,一身皮肉带骨都要被撞碎了。
他流着泪,抱紧男人的脖子,身体依附在男人身上,被顶弄抛起,又扣着腰狠狠下压,敏感的软肉撞上男人的龟头,一身的劲儿都被抽干,绵密的尖锐快感逼得太宝哑了声,被一次次操干送上高潮。
精液激射,落在两人相贴的胸腹上,简大蒙又操了一会儿,在太宝的坚决示意下射进了男孩的肠道,两人都被刺激得粗喘不止,汗液精液的味道混在一处,淫靡又舒畅。
“起来,不赶紧弄出来有得你受的。”简大蒙拍着男孩的滑腻臀部,想不通干嘛非要射里面,男孩在浴室里低头埋在男人胸前,声音沙哑,“这样…就感觉干净了。”
简大蒙‘操’了一声,狠狠把男孩揉进怀里,“是不是傻!”心口那处滚烫滚烫的,男人被这小孩搞得已经不像自己了。
哪有这么傻的人。
还真他妈有这么傻的人。
两人腻在一块儿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白天一起吃法,晚上一起做爱,那份亲密就渗进了骨子里,丝毫不觉时间流逝。
一个半夜,男人突然醒来,怀里的男孩还打着小呼噜,简大蒙看着那张脸,手指轻轻摩挲着,男孩睡得像头小猪,皱着眉哼哼又不醒。
窗外射进来两道红光,一闪一闪。
男人收敛情绪,翻身掏出藏了一年半的东西,利落地穿戴好,悄悄溜出门去。
时机已到,揭了那层皮,再也没有简大蒙这个人。
男人回望着那隐在山坡上看不见的小房子,嘴里叼着烟,明明是渴望了三年的东西,这会儿反而没有味道了。
“想什么呢,手生了没?”低哑的声音雌雄莫辨,深绿的迷彩头巾紧紧裹住说话这人的头,只露出一双闪着血光的眼睛。
“你没有,我就没有,老子难道还不如你?”男人轻哼一声,片刻后压低了声音问,“你那个小孩怎么弄得?”
“做了。”那人淡淡说,突然转过头,眯着眼睛微微抬高语调,“你没有?”
“操,你他妈还假戏真做了?”见男人沉默,那人猛地一脚踹上男人的腰腹,两人拳脚较量几个来回,那人的头巾被拽下几寸,露出半张脸来。
要是太宝在这儿,一定会惊呼一声,这人竟有七分像那个照顾他的妇人,也是那个那日来作坊约木匠活的女人。
“你他妈别忘了,等会儿我再找你算账。”女人重新绑好头巾,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远处的红光猛地一闪又寂灭,她端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枪,隐没于黑暗片刻后就没了踪影。
男人沉默着,也提起自己的枪,按照计划消失于黑暗。
刀尖舔血,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