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动情地搂住简大蒙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吸舔吮吸对方的舌头,他的一切都是男人教会的,连这样野兽般的吻也是他教会的,抛却他俩之间一切的纠葛,他只想狠狠地咬痛这个男人。
“操你啊…敢咬你爸爸了。”简大蒙尝到血的味道,那味道他太熟悉,却只有在此刻,被热水冲着遮住视线,鼻息间都是男孩清爽的味道,才显得如此温柔。
跟个小孩较什么真,他知道什么呢。
他也只是害怕而已。
男人这样想,暗火便避开了男孩,不往他身上去。
湿漉漉的两人摔在炕上,男孩翻上简大蒙的身子,骑跨在精悍粗壮的腰身上,红舌像一尾蛇,划过男人的胸膛,绕上还带着水珠的暗褐色乳粒,他把男人对他做的,都通通还了回去。
“没断奶啊。”简大蒙粗喘着,被撩得欲火汹涌还哑着声音调侃,太宝轻哼一声,更加用力地吸吮男人的乳头,把坚实的胸肌都咬得带了血印才作罢,像是发泄过了,男孩舔吻的动作又轻柔下来,每一下都煽情万分。
他的手摸上简大蒙已经昂扬着的悍物,形状姣好尺寸骇人的阴茎此刻成为他的玩物,像是想看看男孩还有多少花样,简大蒙懒懒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任他动作。
等到那双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到腰眼酥麻,男人才喘着伸出手包住太宝的手,带动那柔软的掌心撸动征服那根怒涨的鸡巴,马眼流出水,简大蒙发出低低的呻吟,听上去格外性感,比他自己在浴室的声音要软一些,似乎更舒服一些。
腰眼一酥的瞬间,男孩像是蓄势已久,登时埋下头去含那个肉红色的龟头,简大蒙一惊只来得及握住鸡巴侧过去,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有不少落在了太宝的脸上。
“操!发疯了?”简大蒙喘着,拿了毛巾给太宝擦,还没擦干净那小孩就压上来,红艳艳的唇饥渴地含住自己的,精液的腥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我,我喜欢你。”男孩不敢去看简大蒙的眼睛,戳破那层角色扮演的脆弱面纱,他说出滑稽的台词,可字字真心。
“我说了会放你走,你不用这样。”晦涩的真相他无法说出,一双手死死搂住太宝的身子,一下下像是最后一次。
“你不喜欢我?我不信。”太宝又要去亲男人,这一次却被隔开,简大蒙知道这小孩路子走岔了,他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忍心给了男孩希望又让其破灭。
“做一次吧,最后一次。”男孩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他不知道男人的异样为何,但无论他是谁,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个人。
男人被那双腿和柔软的小腹蹭得欲火难捱,太宝眼睛里的光让他的理智被烧光,两人僵持片刻,简大蒙一下把男孩翻过身压在身下,贴着他的背,两人像兽类一样交媾。
柔软湿滑的嫩肉包裹住阴茎的滋味太美妙,简大蒙的额头滴着汗,目光贪婪地在男孩雪白的背脊上逡巡,他把他按在身下,从背后狠狠侵犯。
粗长的鸡巴撞着男孩女穴里的敏感点,他知道哪里会让太宝哭着颤抖,哪里会让他呜咽,哪里会让他尖叫,他已经太熟悉这具身体。
“嗯啊~好棒~老公的鸡巴操到最里面了~要被撞开了啊~”男孩喘息呻吟,淫词浪语每一字都春情洋溢,他的腰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两个沉重的囊袋一次次拍击着他的臀肉,穴里流出的水被操出来撞得四溅,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男孩的浪叫,让简大蒙越操心里的火越燥。
“小骚货,舌头伸出给老公吃!”男孩闻言扭过头,与男人一边操穴一边接吻,口水随着撞击时不时滴落,唇舌交缠啧啧作响。
太宝被男人撞得往前,直到抵住墙,他的手撑在墙上,被男人抱着腿儿从下往上顶操,硕大的龟头碾着嫩肉,一下下仿佛操出了火,太宝嗓子里溢出的呻吟渐渐变了调,带着哭声求饶,他从来都不是简大蒙的对手,即使存心想和男人较量也只有被操哭的份儿。
“太大了啊~骚穴要被操烂了~老公饶了我啊啊啊!”太宝被压在墙上,比例纤长的白皙身子拉出绝美的弧度,下身的嫩穴吐着水,承受不住男人积攒的欲火般泛着诱人的红,“小骚货的穴都哭了,你看这‘眼泪’流的。”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把淫水都蹭在太宝的胸膛上,手指顺势揪住嫩红的乳尖,报复似的重重揪扯掐弄,直把男孩逼得发出更悦耳的呻吟,求饶声也更楚楚可怜。
简大蒙一边操着身下的人,一边伸手握住男孩的鸡巴撸动,等到自己那根悍物又快要射了,他才收回手揉着男孩的屁股,准备退出去。
“不…射在里面吧。”男孩反手握住简大蒙的鸡巴根部,揉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羞臊得满脸通红看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简大蒙错愕片刻又被刺激着敏感的表皮,登时便顾不上还插在男孩的女穴中,一道道有力的精液便射在了太宝的身体内部。
两人纠缠着喘息,余韵未过两人都懒懒的,太宝看着近在迟尺的精壮胸膛,慢慢靠上去。这一次男人没有躲开他,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像从前那样,心却离得前所未有的近。
第9章 黎明将至/抵死缠绵/两根一起撸
“好香啊,今天吃什么?”一双纤长的手臂从身后环住男人的赤裸腰身,手指摸着壁垒分明的块块腹肌,坚实滚烫的手感让男孩万分上瘾。
虽然男人不说,他也能感觉到他是纵容的,譬如此刻男人一手拿着锅铲翻炒,那张朴实木讷的脸微微侧过来,鹰隼般的有神眼睛自上而下瞟着太宝,“土豆烧牛肉。”
男孩的脸贴上简大蒙的背,像只鸡雏似的赖着男人,“…我更想吃你。”他知道简大蒙这会儿腾不出手收拾他,牙齿啮咬着男人身上的肌肉,简大蒙绷足了劲儿凭太宝的牙口根本咬不动。
不满地哼哼,太宝觉得没劲,都硌酸他的牙了。
男人余光瞟着那嘟着嘴的小孩,脚步轻快地拿了碗筷出去,男人眼睫垂下,嘴里渴烟。
***
下午简大蒙在作坊那儿心不在焉地抛光,一身红蓝花布的妇人怯怯过来找男人约木匠活,两人离得极近,一个东西悄悄落进男人手心。
太宝坐的远,只看见裹头妇人的侧面,像是那几天照顾他的女人,她是嫁过来的,家里男人死了便在这村落里独自抚养一个女儿,母女俩活像飘摇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