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想要爸爸,想要爸爸的鸡巴操小穴,但是爸爸还没有来,所以小穴都想要的都哭了。”白冉用纯情的面孔却说着如此下流色情的话。
明明身份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但是这副身体却为自己打开了那么多次。只有尝过味道的方亦才知道这具柔韧的身体有多么的美妙。因为开采的时候尚未完全熟透的青涩果子,采摘的时候得用更轻柔更小的力道。
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精心浇灌中,青涩的果子渐渐的变红熟透,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一点点地染上自己想要的色彩。关键是这色彩画出来的效果比他想的还好。
原本他的期许可能只是一张很简单的幼儿水彩笔画,但当描绘完之后,却意外的发现发挥出了超常的水平,养成养出了好果子,不仅是有生理上的快感,关键是有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
他温柔地吻住对方的唇,从这颗开始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好果子口中攫取甜蜜的津液,等到白冉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他才说:“是爸爸不对,怎么能让好孩子的小穴寂寞地都哭了。”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他便探入手指给白冉的后穴做着扩张,高中生的穴是很紧窄的,虽然白冉已经生过一次孩子,但是双生孩子大多数都是采用剖腹产,并不影响这一处的使用。
他咬着白冉耳朵上的软肉,一边抚慰着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一边问他:“平日里让你做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完成。”“有……我有好好的完成,还请方老师查阅!”白冉被他吻得眼神迷乱,他搂住男人的腰身,原本被他撩起来的大红色T恤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随意地扔在地毯上,和方亦湿了一块的裤子交叠在一起。
少年人略显纤细的上半身暴露在空调的冷气中,他雪白的胸膛随着呼吸的频率轻微地起伏着。白冉后仰身体,像是一只深深信任着主人的家猫,把深红色的亮点乳头还有柔软的可爱的肚皮瘫在主人的面前。
如果仔细看的话,他被男人玩大了的乳头上面还沾着一些亮晶晶的口水。方亦揉着他肚子上的的软肉,也没有忘记要把玩白冉挺翘的臀部。
打算走画画的路后,白冉就多了很多空余的时间,这段时间来他虽然没有和方亦做,但一直有很努力地在做提臀和用后穴吞吐夹紧异物的练习,可惜那些冷冰冰的小玩意到底是比不上方亦的性器。
他每次做这些练习,都只能想着爸爸自慰,然后身体就更加空虚了。
“果然比之前更会夹了,而且里面出水还这么厉害,冉冉的功课完成的不错,果然是爸爸的好孩子。”“那爸爸能不能奖励冉冉大肉棒,好孩子想吃爸爸的教鞭……”仅仅简单的爱抚还不能完全的满足这具尝过了情爱滋味的身体,白冉像是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紧紧得贴着方亦光裸的肌肤,又深深地渴望和父亲的负距离接触。
每次情动的时候,他眼里总是浮起雾蒙蒙的水汽,这让他会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也分外能够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冉冉还想要和爸爸更近一点,负18厘米那么近。”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应该再将那臀间漂亮的小花视作无物,方亦硬得快爆炸的性器对准了已经扩张开来的穴口,破开层层挤压的媚肉,一鼓作气地把自己送到了蜜穴深处。
因为是采用的是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白冉在方亦动作的时候,也搂住男人的腰身,借助重力,迫不及待地让性器进入的更深。
等到饥渴了两个多月的后穴总算是被熟悉的温度填满,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脸上露出迷恋又愉悦的神情:“爸爸好棒,冉冉最喜欢你了。”在做爱的时候,他其实很喜欢叫方亦爸爸,即便对方不是自己的生父,但他们毕竟还是名义上的父子,每次这么喊,他都会有种背德的快感。
因为他总是屈服于母父白函的威严之下,所以当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就像是好学生到了叛逆期,背着父母做坏事一样,一想到母父那暴跳如雷的面孔,他的心中就滋生出一种迷之爽感。
感受着方亦的性器在体内鼓鼓胀胀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幸福得都快哭了。
不过没有等到白冉多回味这种感觉,方亦就抓住他的小腿开始操干起来。因为硬得比较久,显得特别鼓胀狰狞地性器像是打桩机一样肏弄着小穴。
柔软的穴口甚至被艹开得微微地外翻,因为抽插的频率太快,性器甚至还把透明粘腻的肠液查出些许细小的白沫,每一次他抽出性器,就带出一点,泡沫又在性器插入的时候被无情地碾破。
白冉的后穴还在持续不断的出水,以至于性器还能插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做到后面,白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主动配合方亦的动作,只能像一株菟丝花一样紧紧地攀附着方亦这棵大树,他双手无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美妙的吟哦。
在感觉方亦想要把精液射到外面的时候,他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快要滑出后穴的性器重新吞了进去,而且吞得更深。
这段时间的练习显然没有白练,他努力地用自己的括约肌紧紧夹住了方亦的肉棒,用温暖的肉膜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坚决不然宝贵的精液射在外头:“爸爸射进来吧,冉冉想要。”方亦本来是想着万一要是再怀孕了就不好,所以用仅残存的那么点理智把性器抽出去,不过既然白冉这么想要的话,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低吼了一声,便把性器往里捅得更深,挤开生殖腔那个小小的口,把滚烫的种子悉数浇灌在了便宜儿子娇嫩的子宫里。
两个人清洗的时候又做了一次,饥肠辘辘实在懒得做干脆就叫了外卖,腻腻歪歪地互相投喂完,又在这间别墅里待了一晚上。
虽然明天是周六,但是高中生还是一样得上课。睡觉前,方亦没忘帮白冉向学校多请一天的假,父子两个在白冉房间的大床上相拥着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日上三杆的时候,方亦的手机响起铃声来。
他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喂,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是方先生吧,您要的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麻烦您亲自过来取一趟。”方亦顿时清醒过来,他拍了拍还搂着自己腰睡的白冉:“冉冉,松手,我们该起床去医院了。”等到白冉进盥洗室漱口洗脸的时候,他就给楚笑打了电话:“笑笑,结果出来了,我去接你,还是你直接过去?”“我刚好要送方楚去补习,直接开车过去,不用你来接了。”楚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等到到了医院,楚笑还有点发憷,不大敢去看那薄薄的几张纸,方亦先接过双份的检测报告,他翻了一下,找到了报告那一栏,果然剧情没驴他。
报告最下面一行字写着:鉴定人之间存在99.99%以上的亲子关系。
第24章 情人的目标是:搞事,搞事,搞事!
站在方亦面前的白冉是第二个看到那行字的,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下意识地抓住了方亦的胳膊。
楚笑有点想看,又有点不大敢看地去看那张纸,在看到他和白冉确定是父子关系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
医院里显然不是什么好交谈的地方,方亦把报告收起来:“找个合适的地方谈谈吧,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十五分钟后,三个人坐在了医院附近一家茶餐厅的小包厢里。
方亦看了看情人,又看了看儿子,把拿过来的鉴定报告搁在两个人面前,然后说:“你们父子两个好好谈谈,我先出去打个电话。”这种场合,他在这里也是多余,留下来只会徒增尴尬,还是让他们父子两个自己好好谈。
本来打电话只是个借口,不过他刚出门,就接到了电话,通讯录显示这电话是白家二老家里的座机打过来的,他接通电话:“喂?”开口说话的是个女声,是白函的母亲:“小方啊。”“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白家当初帮过他不少,方亦对这二老一向还是尊敬客气的,至少表面功夫做得相当好。
“昨天白函这孩子突然跑回家里了,而且还一直哭,你们夫妻两个是不是吵架了,也没见你打个电话过来?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没有什么大问题呢,你就来接他回去的。他这给你生了儿子才一个月,情绪可能是会有点不稳定。做丈夫都总是要多包容妻子一些,你说是吧。”方亦解释说:“您误会了,白函他昨天有和您说是怎么回事吗?”“这个倒没有,你也知道,他那孩子脾气倔得很,问了好多次,什么都不肯说,我你这个做妈的也是担心他。你可千万别因为我多事怪到他身上。”虽说方亦只是个普通的平民,但他们白家也不是以势压人的人,特别是现在白又和方亦生下了他们白家的继承人,就算冲着两个宝贝孙子,他们也要对方亦客气尊重一些。
白母担忧地问:“他到底昨天发生什么了?”方亦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昨天宴会上的时候和新任的市长起了点小摩擦,他可能是看错了人,打了人家一巴掌。我和这位市长有些私交,昨儿个就没有回去,帮着他处理事情。”电话那头一下子嘈杂起来,似乎是白父咆哮了两句,但是被白母三言两语镇压下来,等到那边环境安静下来,白母又说:“你是个好孩子,真是麻烦你帮他善后了,这孩子也太冲动了,我会好好说下他的。”对做父母的人来说,无论孩子是几岁,十几,还是连孙子都有了,在他们心里都永远是个孩子。
方亦是不大相信这对夫妻真会说白函什么:“现在我还有些事情在外面,您二老照顾一下他,等下午我会去接他。”“就这么办,小方你晚上没什么事情吧,不要在外头吃,来这里和他吃完晚饭再回去。”“没有,那我先谢谢妈了。”“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得到方亦会过来接人的肯定答复之后,白母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