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燏眼里全是水雾:“蒋驭衡……”
蒋驭衡将他抱起来,不那么温柔地扔沙发上,找来润滑剂涂上,没怎么做扩张就顶了进去,一边缓慢抽插一边继续刚才的问题:“现在,你是不是还要说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柔软的肠壁被撑开,穴肉主动攀附着粗胀的阴茎,敏感点被灼热的前端撞击,岑燏浑身犹如着火,手指抠着沙发,整个身子跟随蒋驭衡的操弄而向前耸动。
他咬着下唇,不想回答。
蒋驭衡似乎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干着,右手轻拍他的脸:“说话。”
下身的酥痒在四肢百骸游走,岑燏一忍再忍,终于受不了了——蒋驭衡除了刚进来时照顾到他的敏感点,之后就再未碰过那里,每每在即将擦过时停下来,负责点火,却不负责灭火。
岑燏难受极了,偏偏蒋驭衡还往后一退,性器几乎整个挪出。
“衡哥!”岑燏抓住蒋驭衡的手,臀部收得极紧,生怕那东西彻底离开。
蒋驭衡腰部微动,剩着个前端在穴口,进一下,出一下,逗猫儿似的。
岑燏胸口起伏得厉害,双腿夹着蒋驭衡的腰,硬是不让对方走。蒋驭衡笑了,捋着他汗湿的头发:“还说不说你的事和我无关?”
岑燏拼命摇头,情欲支配了理智,低喃道:“你进来!”
蒋驭衡插了进去,在敏感点附近逡巡:“打人的事,知道错了吗?”
岑燏两眼通红,声音发抖:“我没错!”
蒋驭衡抬起他的腿,强行换成背入的姿势,性器抵在敏感点上一转,他倒吸一口气,失声呻吟,小腹与大腿接连抽搐,内壁紧咬着茎身往里吸。
蒋驭衡在他臀部扇了一巴掌:“还说没错?”
“他先骂我!”岑燏伏在靠垫中,心里气蒋驭衡,下面又情不自禁地绞着蒋驭衡。蒋驭衡一个挺身,从敏感点上擦过,他膝盖一软,险些跪不住。
蒋驭衡握着岑燏的耻物,加速抽送起来,整根没入情红的穴口,挤压在敏感点上。岑燏腿间淫靡情色,润滑剂与汗水顺着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滑。
不算大的客厅里弥漫着岑燏的叫喊,蒋驭衡忽然堵住他的精口,咬着他的耳垂道:“随便打人,错了没有?”
即将高潮的耻物被堵了出口,粗大火热的性器正干着后面,岑燏眼前一片模糊,哆嗦着抓蒋驭衡的手臂,哭着喊:“衡哥,衡哥你让我射。”
“错了没有?”
“衡哥……”
“打人,错了没有?”
“呜……”
“嗯?”
“我错了!”岑燏拼命扭着胯,“我错了,我再也不打架了,衡哥我错了,你让我射啊!”
蒋驭衡放开拇指,在他高叫着射精时,也将热液灌进他痉挛的肠壁。
事后岑燏趴着不动,又委屈又气愤。蒋驭衡将两人都收拾干净了,才蹲在沙发边,摸着他的脸道:“跟我怄气呢?”
岑燏目视前方:“不敢。”
蒋驭衡笑着叹气,捏着他的耳垂玩:“这事的确是你做错了。”
“他骂我‘校花’!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恶心这词儿!”
“我知道。”蒋驭衡耐心哄着:“但你也不能上课时当着老师同学的面去收拾他。岑燏,你太冲动了,这事做出来,错的是你,吃亏的也是你,明白吗?”
岑燏不由自主往蒋驭衡手上蹭了蹭,“那你也不能站在他一边,让你操的是我,又不是他。”
蒋驭衡这下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岑燏哼了一声:“我下次单独堵他,不让别人看见。”
蒋驭衡:“打人不对。”
“怎么不对?你以前没打过人?”岑燏又激动了,撑起半个身子:“少教育我,你打架比我还狠。”
“以前打过,不等于打人就是对的。”
岑燏“嘁”了一声:“你就会教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