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体内的跳蛋塞在他后面的肉眼里,何泽下午费了好大的劲才扩张了这个原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起初疼得他冷汗涔涔,眼泪和蚌穴里的淫水一并泛滥,几乎脱水。但使用了大量润滑剂和一点点春药后,何泽的手指插进去抠挖搅弄,异样的快感逐渐爬上来,刺激得宋清如腰腹酸软,阴茎竖得老高,汨汨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春药的催情效果发作,他变得十分敏感,连水珠从阴茎柱身滑落的触感都让他遏制不住呻吟,仿佛何泽的指尖在搔刮他的肉棒。
何泽从陶宁身上得知,一旦肉棒射精后庭的快感就会削弱,但是他不知道双性人是否如此,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准备了银环扣在宋清如肉棒根部,控制他射精的次数和时间。
等他们到了操场,走上了陶宁挨过操的位置时,宋清如的蚌穴里已经喷出了好几波淫水,想要射精的欲望也一次比一次高涨,却始终得不到满足,除了后穴微弱的振动。这种程度犹如隔靴搔痒,不但不解渴,还越搔越痒,宋清如满脑子就想着立马有东西插进来,狠狠肏穿他。
何泽却不急着掏出狰狞肉棒,而是剪开他的牛仔裤,对着红艳艳的阴唇吹气,撩拨得宋清如脚趾蜷曲,双手扣着何泽的后脑,把他按阴道口上按。
“啊……舔到了大阴唇……嗯……嗯啊……”何泽表面粗粝的舌头十分灵活,从大阴唇往上舔,边舔边摩擦唇肉;接着舔开包裹着阴蒂的小阴唇,叼着那粉嫩的豆子似的阴蒂嘬抿,将小小的阴蒂嘬得充血红肿,稍微一碰快感就汹涌而来。宋清如顾不得这是在户外,爽得放声淫叫,“啊啊啊……别咬……别咬阴蒂……我受不了……啊……何泽何泽……嗯啊……你快吐出来……”
何泽吐出被他轻轻啃咬了一番的阴蒂,幸好底下跑操的学生也在喊号子,声音盖过了宋清如,他们隐秘又暴露的性爱才得以继续。
黑暗中,何泽改用手指揉搓肉嘟嘟的阴蒂,带给宋清如持续的快感;嘴巴则在蚌穴口厮磨,感觉到他高潮即将来临,穴口迅速翕合时,猛地对准阴道一吸。宋清如只觉得意识有一刹那的空白,仿佛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抖着腰高亢地尖叫道:“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潮吹的余韵还未散去,操场上忽然响起一阵穿刺耳膜的口哨声,草坪上迎着月光练习长跑的学生们开始了下一轮练习。宋清如这才陡然惊觉,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女性的生殖器喷水,还正对着操场方向,那些学生的方向。
强烈的羞耻心令他心理上涌起一阵老好人偷偷做坏事得逞的快感,连带的生理上变得更加敏感易高潮,何泽只是趁他片刻失神的空档抽了后穴的跳蛋,他就被刺激到再次推上高潮巅峰。肉棒被锁着发泄不出,便又从蚌穴内吐出一波淫水。
何泽把跳蛋贴在他龟头上,用电线绕圈固定好。手掌沾了他蚌穴喷出的大量骚水充当润滑剂尽数抹在后穴口,因为跳蛋一直塞在里面的缘故,穴口比未使用前松软了一些,轻易可以放进两根指头。
但何泽的鸡巴可不止两根手指粗细,眼前这个张大腿等着他肏的男人也不是那个骚婊子陶宁。他只能慢慢地搅动扩张,待肉眼儿能吞下四根手指,松软湿滑的时候,才扶着鸡巴按在眼口,对月光下眼眶湿漉,面色潮红的宋清如说:“我从来不给陶宁口交,那贱人不知道玩了自己多少次,也不需要我帮他舔。当年我把他裤子剪破,两条腿像你现在这样打开到极致——你这个姿势可比他漂亮多了,鲍鱼穴水淋淋的被月光照耀着,别提有多美。”
一面夸赞一面把鸡巴捅进肉眼里,宋清如身体突然弹了一下,正欲叫出声,却被何泽的唇舌堵住,上下两张嘴都堵得水泄不通。又酸又涨的快感逼得宋清如低声啜泣,讨好何泽般主动勾着他的舌头交缠,抬起屁股磨蹭何泽的阴毛和两颗卵蛋。
“哈,你和陶宁还真不愧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掰着他的腿,犹豫着要不要捅进去,他就用你这招数讨好我,自己吞鸡巴进屁眼里。”唇分时,何泽揶揄道,挺了挺肉眼里的鸡巴,要宋清如抬高屁股吃肉棒。宋清如潮吹了两次,软得像一滩泥,这种费劲的动作保持不了很长时间,何泽只肏十数下,就抱着宋清如翻过身。
他坐在椅子上,猛顶鸡巴,一下就找准了肉眼里的敏感点,宋清如跨坐在他大腿上软绵绵地搂着他挨操即可。断断续续的呻吟就何泽耳边,甜得发腻,比任何催情药都管用。
最后何泽抵达高潮,精液一股一股打在后穴的敏感点上,宋清如被快感逼到崩溃的临界点,揽着何泽的脖子小声流泪。他的阴茎也想射精,马眼里已经潺潺溢出了少许白浊,宋清如亲了亲何泽的侧脸,似撒娇又似央求的说:“解开我的贞操环好不好?”
何泽被他亲昵的举动取悦了,关掉了龟头处的跳蛋,顺便解开了扣在阴茎根部的银环。他正想帮宋清如把精液撸出来的时候,操场下方突然打过来一束手电筒的光芒,宋清如冷不防吓了一跳,阴茎一突一突,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谁在那里?是不是还有人躲在上面?熄灯清场了!操场里不许过夜!”
学校操场比一般的宿舍熄灯时间要早一个钟头,何泽毕业好几年几乎忘记了这茬儿。下意识抚着宋清如的后脑,让他把脸藏进自己胸膛里,凝息静气等着清场的人走——观众席太大,又太高,他们不会亲自上来的。
何泽转念间想到这一点,不禁松了一口气,趁着后勤的老师还在下面驱赶学生,宋清如下身的水也没干。缓缓抽出了肉眼里的鸡巴,就着宋清如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轻轻松松地插入了前面的鲍鱼穴里。
“你……嗯……快撤出去……会被……会被发现的!”宋清如惶恐不安地瞪大眼睛,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起,绵软无力的声音也实在威慑不起来。蚌穴被何泽小幅度的抽插,抵着宫口的缝转圈研磨。
他被舔穴舔到潮吹后,其实一直渴望何泽拿鸡巴插一插蚌穴,插进宫口里,射他一肚子精水。何泽自然也晓得他还没彻底爽利,籍着后勤老师骂学生的大嗓门掩盖鸡巴插穴发出的啪啪水声,一会儿用力捅宫口,一会儿又变温柔了磨宫口。
宋清如被两种不同力道产生的快感交织淹没,原本就临近崩溃的他,在何泽的鸡巴又一次狠狠捅进宫口时,阴道内竟然一阵痉挛发麻,爽得他几乎没了知觉,只依稀感觉到大腿湿漉漉一片,出水量比前两次潮吹还要大。
何泽猝不及防被蚌穴里喷出的尿淋了一肉棒,温热的液体冲刷过他的鸡巴,阴道肉壁又阵阵绞紧抽搐,刺激得他顿时精关大开,等宋清如尿完后,再捅进子宫内射精,恶狠狠的说:“宋清如你居然失禁了,一次流的水比陶宁那个婊子还多!骚逼里的精液给我含紧点,再喷水当心被底下的人发现。”
第4章 含情书视角,摇椅play 攻失禁
从学校回来的那天以后,宋清如便跟何泽同居了。房子在大学城内,是何泽近两年全款买下的,紧挨着他们学校的研究生宿舍。宋清如拖着行李箱立于玄关口看何泽收拾零碎的旧物,清理出来的几个收纳袋里装满了陶宁的私人物品。他看到其中一条蓝色围巾,是去年入冬陶宁踌躇了很久才舍得买的牌子,才发现陶宁出意外的时候,何泽已经去过陶宁宿舍,从同寝室友处拿走了陶宁所有遗物;与宋清如或者何泽自己相关的藏在他家里,不相干的另外打包好,准备过两天还给陶宁父母。
假惺惺的骗陶宁父母过了头七帮他们去学校宿舍跑一趟,并且拉上宋清如,都是提前算计好的一个局。何泽早有预谋,在第一次认识宋清如的地方得到他整个人。葬礼当晚的交媾不过是一场美丽的意外,令他的初步想法提前实施了。
宋清如想不明白,何泽为什么要如此迂回曲折?喜欢一个人,最先应该做的是告白,把选择权交给心爱的人。而不是像复仇似的,设计各种陷阱,撒下各种谎言,把对方圈进笼子里据为己有。
何泽却反问他:“那你又为什么不直接跟陶宁说我喜欢你,而是每天深夜躲在阴暗的阳台一角写情书,自我陶醉,自我感动?”
情书的秘密是宋清如落在何泽手里的把柄之一,和他的身体缺陷一样,最反感何泽挂在嘴边提及。他拉下脸,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像粥里的老鼠屎一般突然出现,我会循序渐进的把我的心敞开给陶宁看。是你夺走了我的陶宁,害我彻底失去了这个机会。”
“我从来没有想过夺走他,你的陶宁都在这里,我不稀罕要。”何泽一面同他打机锋,一面将收纳袋拉拢,尽数堆在玄关角落,方便明早拿出去。弯下腰时,低头看见宋清如脚上穿着一双陈旧的帆布鞋,鞋底上的一圈胶都磨烂了他还舍不得换,又忍不住笑话道,“这双鞋子是陶宁生前送你的吧?图案也是他亲手画的?”
宋清如闻言,把卷起的牛仔裤裤脚放下来,遮住有些污脏的米白色鞋面。他脚上这双鞋从大三穿到现在,款式看起来已经很旧了,水洗过多次把上面画的图案颜料都洗褪了色,几点颜料染脏了其他干净的地方,显得鞋子有些丑陋。
何泽忽然摸了一下他的脚,宋清如吓得连连后退,拿行李箱挡在身前,目光防备地瞪着他:“光天化日的,不要乱摸。”
在来的路上他被何泽按车里做过一回,车厢里空间狭小,他修长的四肢无处安放,双腿被何泽顺势扛在肩上。做前戏的时候,何泽逼他用陶宁教的那招替自己手淫,做为听话的奖励,何泽将他全身都亲吻了一遍,舌头舔湿了乳头,又滑到肚脐上打转;含过他的鸡巴,又顶弄他的蚌穴和肉眼儿。
最后从大腿内侧最雪白最幼嫩的那块皮肉开始往下舔,舔到膝盖时,含着宋清如看上去有点尖的膝盖骨嘬抿,夸他人长得漂亮,连皮肉骨骼都比普通人好看。陶宁这处就不如宋清如,难怪那双腿脱掉了裤子也不比宋清如穿着诱人。
紧接着是白皙如玉的一双脚,光滑得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何泽的舌尖往粉红色脚心上一勾,宋清如就低低抽泣着喊痒。何泽有意磋磨他,这一只脚用舌头不住搔刮,另一只则用指尖时断时续的轻挠。宋清如痒得浑身冒汗,勃起的阴茎底下淫水横流,两张穴口都做着吞吐的样子,却没有东西插进来让它们含一含,翕动得更加厉害了。他见宋清如忍耐到了极点,才抬起头一边对准穴口吹气,一边问:“两个洞都在冒水,我要先堵住哪一个?”
宋清如撸着他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下身送,哽咽着说:“哪个洞出的水最多就先堵哪一个……”急急忙忙间,不小心握着何泽的鸡巴用力戳到了自己的阴蒂,又疼又爽的快感瞬间就将他激得射了精,蚌穴内也似高潮了一般,穴口溅出一小股淫水,有痉挛的征兆。